紋身漢子是再也搶救不回來了,一整套甲胄從天而降踩下來,就是倆活人摞起來都得一串二。
“喂,阿西,追不上了,他朝著……朝著商場工地去了!”
就是有配槍在手,幾名警察也不敢再追上去了。
“你們繼續封鎖橋梁,禁止任何一輛車輛、乘員下橋,事后收繳所有電子設備!”
感謝大擁堵,感謝所有人正好被擁堵在橋上,這減輕了繁重的封鎖公務,堵住橋兩頭就沒有漏網之魚,統計起人頭也十分便捷。
威脅起來也一抓一個準,只要泄露了肯定就和橋上人脫不了干系。
從發現越野車到甲胄男跳橋而下,不過五六分鐘,其中一多半還是靠著對峙前的步步逼近。
但幾分鐘的時間足夠了,人皮鬼的確是突發事件,但在青瓦臺命令布置起全城的封鎖時,機動部隊也早已準備就緒。
甲胄男剛在地上騰轉跳躍,幾架荷槍實彈的武裝直升機就在天邊出現。
“呼哧呼哧。”
緊追在石龍大斗身后,武裝直升機有意識的將石龍大斗進行驅趕。
為了抵近攻擊,這些直升機大都飛得極低,幾次險些撞上橋梁房屋,讓人不禁捏了把冷汗。
南早羊軍隊前身就是島國昭和時期的協軍,在多個戰場犯下獸行,在島國遭到清算時,這些皇協軍卻依然風生水起,虐待士兵,扭曲上下級關系的‘優良傳統’頑固存在。
哪怕進入了二戰后的現代社會,南早羊軍隊也在安南戰爭中對異國平民百姓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不過比起李承晚時期對國內異見人士有組織計劃的十萬人屠殺,安南戰爭中的暴行又有些小巫見大巫。
這種直升機城市中低空飛行的危險動作,換做島國官府絕不會允許陸自如此妄為,而自衛隊們也不敢拿著生命開玩笑……因為無關駕駛技術,而是不要小瞧任何一個超自然存在。
哪怕是一個打地洞的土撥鼠,可能也會來個火箭頭槌擊中飛機。
“奉尚民,榮承元,你們兩支去前方堵截,不要讓對方進入地形復雜的建筑工地中。”
“不然將會給我們的抓捕行動造成麻煩!”
“是。”
“按計劃進行驅趕……麻煩,他要進入建筑廢墟中了。”
“準備開火,不能在鬧市區中和對方糾纏。”
武裝直升機有序的空中變隊,天羅地網一樣覆蓋向下方,巨大的螺旋槳刺激所有人的耳膜。
畢竟是在鬧市區中,重火力能不使用還是不要使用,幾架直升機上只是在艙門處布置好了精準射手。
架起狙擊槍,射手們全身肌肉有節奏的緊繃調動。
幾十米的高度,直升機幅度晃動再大,狙擊步槍怎么也能打中對方的身體。
“瞄準關節處,務求一擊致殘,對方的存在很特殊,擊中主干部位并不會有明顯效果,以致殘為主。”
“呼哧呼哧!”
放低高度,狙擊鏡瞄準奔跑中的石龍大斗。
地面上的甲胄男靈敏的超乎想象。
晃,穩,晃,穩。
狙擊槍逐漸找到了石龍大斗運動的軌跡,呼吸與運動匯聚成相同的一條線!
只要子彈脫膛而出,甲胄男必定應聲栽倒!
但無形的查克拉絲線從甲胄縫隙中延伸而出。
查克拉絲線不光能控制傀儡,理論上連人體也能控制,不過原著中的忍者又不是傻乎乎的木頭人,在查克拉絲線還沒有靠近時就已經全部斬斷。
這些細細的絲線有著極為恐怖的韌性,直接糾纏起了地上的尖銳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