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拄著拐杖,玉木站在病房的陽臺上,曾經他也到東京求學過,與上一次來這里差不多,東京的城市景色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從病床、設備等每一角空間上都看得出這是一間全國頂級的病院。
反正從工作到現在,玉木還從沒有住過這么高檔的病房。
“玉木先生,您的身體還不支持如此長時間的久站,請返回病床上休息吧。”
一直站在房間中的護士笑著點頭,二十多歲的年紀,面容姣好,態度表情語氣上都無懈可擊。
可惜玉木早就過了對女人沖動的年紀。
“嗯,好。”
“請先把左腿抬起來”
玉木拄著拐杖蹬蹬的回到床邊,在護士的幫助下躺回到床上。
這護士細致入微到巴不得連上廁所都幫玉木解決,職業精神十足,難怪社會中所有人都奮力的向上攀登。
上位者的生活或許就是這么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您的左腳現在有什么不適感嗎?”
護士抽出了記事本,每隔半個小時記錄一次玉木的情況。
看著自己的左腳,玉木的大腦無比清醒,除了因昏迷失去了一段記憶,不管是高橋可憐,還是彩子之死,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和之前的感覺一樣,并無疼痛。”
這只本已經被劍氣切割掉的左腳完好的長在了腳踝處,除卻暫時的沒有知覺外,傷口處,只有淡淡的紅色疤痕。
要不是記憶清楚,只看這‘傷口’模樣,還以為是用紅繩勒出來的痕跡。
繼續靜養下去的話,說不定哪天就能恢復正常的肢體機能,不敢保證百分百能跑跳,但走路是看不出異樣的,至少病院里的醫生是如此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老醫生當時的面色似乎很無奈,又帶著自暴自棄的釋然。
島國有這么發達的醫療技術嗎?
匪夷所思的醫療,匪夷所思的力量。
官府手中掌握了多少的底牌?
福利院那邊也有官府的專人來負責運行,昂那邊也打來了電話,除了三千子彩子自己消失外,病院一切如常。
不如說自己離開后,福利院的情況變的更好轉起來,想要收養鄉下孤兒的家庭絡繹不絕。
自己小心翼翼,終歸還是被黑天使影響到了福利院,而且彩子……要是自己當時直接稟報了官府,彩子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但官府如此的‘禮遇’自己,玉木眼神陰翳了下來,這是在拿他當籌碼了吧。
在大阪工作時,面對那些有著深厚背景的犯人,作為警察的他們當時也是如此的禮遇,有求于對方,對方的身上有足夠大的利益。
“玉木先生,現在方便談話嗎。”
護士立在玉木的床前,病院中來了一波想要拜訪玉木的人。
目前知道玉木情況的,只有官府中人。
而那些知情的大財閥們,紛紛避之不及,和高橋可憐沾染了關系,即使心中渴求與強大的高橋可憐搭線,但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不是。
“可以。”
霜島清美和白田有紀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