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早羊的土地上遍布著無數小教派,信條各異,宗旨不同,遠超島國。
而在超凡日盛之際,島國頒布新的《宗教對策法》,重拳出擊掃滅國內一個個教派。
但南早羊的宗教情況還是一團糟,牽扯過多,而又缺乏連根拔起的動機勇氣,隱隱有全國沸騰的跡象。
怎樣利用好自己從那魔王處獲得的能力,石龍大斗想到的就是用別人的力量。
傀儡的材料那都是需要用錢購買的,每一個傀儡都是錢錢錢。
“今晚,一起……”
臺上的地下樂隊肆意的歌唱,臺下的男男女女也靠在一起放浪形骸,
斷片酒一瓶一瓶灌入女性的口中,這種酒一罐頂普通酒水五六瓶,而且喝起來味道度數低,像是女士口味的果味啤酒,直到喝斷片前都無太大感覺。
隱約中還能看見某些地下偶像團體的成員,積攢的壓力要在酒吧中一口氣釋放。
各異燈光下,仿佛有妖怪在滋生。
回到座位上,石龍大斗拿起一瓶酒。
沒有身體,沒有味覺,最喜歡的酒也感覺不到。
只有看著酒精翻滾的顏色來回味其中的味道。
“沒有真正的身體,連喝酒都做不到。”
“不知將傀儡術練到最高,能否制造出一具真正的身體。”
“到時間了。”
推開了一個靠過來的女人,石龍大斗起身離開酒吧。
按照約定的時間,石龍大斗去往了教會聚集的地點。
一座城鎮獨棟建筑,外表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跟著教會中的引路人推門進入后,大廳中已經聚集了十多個人。
有男有女,年齡不一,但大都一臉苦相。
少數的青年人則帶著好奇和向往,年輕的臉蛋上是對神秘未知的向往。
“不好意思,今天發生了點事情來晚了。”
石龍大斗這身皮囊很有威懾力,刺青紋身都從衣領中爬了出來。
新人看到石龍大斗時都禁不住緊張。
“不用緊張,他是我們的兄弟,兄弟姐妹之間相親相愛。”
“來了就好,進行今天的儀式吧。”
負責儀式的祭司點了點頭。
說是儀式,其實并沒有什么血腥的儀軌,幾人圍坐一圈,中間擺上蠟燭和焚香,畫上一些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符號,一番祈禱后,信眾就開始交流起自己近期的生活。
“我昨晚又看到老公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當時我真想踩住油門……”
都是些悲慘的故事,無外乎丈夫外遇,兒女不孝,或者還沒有從喪子的疼痛中緩過神。
石龍大斗心如鋼鐵,對所謂教中兄弟姐妹的痛苦遭遇并沒有什么感覺。
劍道的磨煉中,他已經舍身給了長刀一把,連自己的痛苦都尚且不去關心,他人的喜怒哀樂與我何干。
在一名名教眾說出了自己的悲慘后,終于輪到石龍大斗開口。
冷峻的皮囊始終沒有表情變化,像是面癱患者,他張開嘴巴也沒有肌肉的牽動,只是骨骼的一張一合,煞是詭異:“我,和真神聯系上了。”
一句話帶偏了客廳中的氛圍,大家都在這抱怨訴苦,你上來就說自己聯系到真神了。
“真神?”
“聯系上了?”
“不可能。”負責整個儀式的祭司壓住了自己想要嗤笑的聲音,“你怎么會聯系上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