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家里,誰會這樣每天上演些鬧心的大戲。
一個是超自然廳的高官,一個是狼狽樣狡黠的資本家二姐,一個是呆頭鵝弟弟。
感謝了夕張蜜瓜的好意,看著天上的太陽方位,水野站起輕輕告別,和玉龍旗準備比起來,他可是還有著諸多食客等待著的大廚!
謝絕了霜島朋美開車送回足立區的打算,水野逃也似的走進淺草站。
淺草站有多個出入口,其中有一方入口地上式樣像是縮小的神廟建筑,舒服的大紅色,黑色的描邊,周圍是繁華的步行街。
淺草車站其實也可以算是個歷史建筑了,臺東區當年也是李梅BBQ的燒烤范圍,在周圍的建筑物都被大火焚燒的一干二凈時,地上車站反倒奇跡般的沒有被燒到。
而要是在淺草雷門邊派出所走向地鐵站,還能看到過道墻上充滿著大正浪漫氣息的告示板,畢竟淺草站是島國地鐵的發源地,建成年間是在昭和二年,前推兩年還是大正時代。
雖然當時的天皇腦袋有問題,八成是個腦癱兒,畢竟只要是個稍微有身份的人,也做不出拍攝胯下大**的照片。
但統治者有問題,不過彼時島國的文化氛圍輕松,科學技術、經濟人口爆炸增長,內卷化還沒有嚴重到必須進入軍國時代,諸多文學家、藝術家都由此誕生,而這就是大正浪漫的背景,像是霜島家,就是在大正時期在臺東區正式扎下了根。
“二姐,原來水野君也在家中道場學習啊,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朋美把哈密瓜塞進太郎懷中,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弟弟:“家中的事情你從來都不關心,別說是水野了,你知道二姐我買的車花了多少錢嗎?”
朋美一下把太郎問住了,他挖著腦袋,才想起了前段時間二姐好像換車了,車子看起來還很高級。
“一千萬?”
“你這是在侮辱你二姐我嗎!給賓利道歉啊!”
太郎老老實實的用腦袋接住了二姐的攻擊,反正二姐的攻擊不癢不痛,從小到大也習慣了。
看著兩個弟弟妹妹的戰斗,清美瞥了眼就收回目光。
“水野是在什么時候把你擊敗?”霜島清美漫不經心的問道。
“高三,馬上就要高考的時候。”
霜島太郎摸著腦殼,不避諱自己的輸贏,在同齡人中他輸過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只是那次在水野面前輸的太慘,所以才記憶猶新。
“在高考的時候……春冬天嗎。”
扎著馬尾的清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太郎高考的時候,應該就是水野在高二年級的第三學期,尚且還未升入高三,那時的水野就有能力擊敗太郎了?
清美捏著下巴,沉吟思考著,水野當時就擊敗太郎,倒也并非是不可能,水野一直表現出的就是敏捷的反應速度,強大的體質力量,純粹體質性的碾壓。
“住在足立區,還有他的小女朋友。”
望著水野遠去的北方,霜島清美思慮甚多。
她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上東大,再成為超自然廳的女強人,記憶力強大,思維清晰,只要經過大腦一遍的東西,都會留下深刻的痕跡,再調動起來,久久不會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