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孫子亮眼皮都不眨的付錢,老頭倒是出乎意料、
好家伙,這一頓得吃掉這年紀人稅后一星期的工資,這樣眼皮都不眨一下……肯定是喝醉了,醒來后估計會看著錢包哀嚎。
“要是等我回到公司,看我一巴掌一個,一腳一個。”
我孫子亮說著醉話,胸前凌亂的領帶在水野面前晃來晃去,爽快利索的付完錢,我孫子亮心頭沒有一點不舍,反正這些錢都可以拿去總部報銷。
“來,走!這一家后半夜不營業,我們去下一家,喝到天亮。”被老頭勾肩搭背的抓著,我孫子亮在走出居酒屋幾步后眼神就亮起來了。
可恨今晚沒有吃上他十萬塊!
而那個該死的水野空,不愧是被警視長注意到的男人,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任何破綻,仿佛真的是一個高中生,不過做飯還挺好吃的。
是個棘手的敵人。
我孫子亮用肥膩的手掌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他覺得自己已經明里暗里和水野交鋒了幾十下。
看了眼身邊的老頭,我孫子亮準備義正言辭的拒絕酒鬼的邀請。
開玩笑,他可是超自然廳的警察,哪能真的去當一個酒鬼,浪跡在各個居酒屋,
“不行,不能請你去居酒屋。”小老頭搖了搖頭,噘著嘴像是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最近足立區這邊風俗行業放開一點了,有家水商販非常不錯哦,酒水價格便宜,熟了后還能外賣上門,十八歲!”
“十八歲!”
“好兄弟!走!一起去!”
我孫子亮禿頭一亮,在遙望遠眺著天空的烏鴉下緩緩走過,一如東京城中又多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醉鬼。
第二天一早摸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醒了過來,桌前只有喝光的酒瓶,以及七扭八歪的風俗行業女,七十多歲的老哥已經消失不見了身影。
“啊。”我孫子亮揉著腦殼,里面滿滿的都是酒精,頭疼欲裂,根本記不清昨晚上發生了什么,“豈可修,果真一到白天那些酒鬼就都消失不見了,什么兄弟。”
看到我孫子亮清醒過來,剛剛上班的服務生立馬拿著報賬單走了過來,其他的牛郎則趁機站在左右,或者堵住門口,架勢一看就是為了防止我孫子亮逃跑。
“先生……”
“多少錢。”看到服務生,我孫子亮擺了擺手直接說道。
錢對出任務的他最不是問題。
“算上服務費等等,總計四十二萬,詳細消費您請看……”
“這么少,還沒到五十萬。”
正要爽快的付賬,我孫子亮抽出信用卡的手忽然僵硬在空中,一層冷汗立馬清醒了腦內的酒精,嘟嘟肥肉嚇掉了一半。
這里不是海部居酒屋,也就是說,消費的賬目根本報銷不了!
要是拿去風俗行業的賬單讓單位報銷,等著自己的就是完蛋。
“等一下,怎么會消費這么多!四十二萬!”
“您的朋友在做完離開的時候,從吧臺上要了一瓶……”
我孫子亮眼角抽搐,這該死的足立區就是全東京,全島國的道德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