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學校換鞋處的鞋柜是不上鎖的,至少大部分學校的學校不提供可以扣鎖的裝置,有的干脆連擋板都沒有,就是一排排和抽屜一樣壘成兩面墻。
所以那種在鞋柜中塞情書塞巧克力的環節,對大部分的島國學生來說——是不可能發生的!
因為丑,所以不可能發生。
大部分人的顏值都在一個合理區間內,沒有極丑也沒有極帥,在沒有一個好的皮囊前提下,也沒有異性想要去了解你有多么美好的內在、感人的過去、金子般的心靈。
但像是美夕和真依這般長相,鞋柜里被塞情書什么就很常見,要是再碰見什么便態的追求者,鞋柜中就不知道要放些奇奇怪怪的惡心東西了。
“是有追求者給你放的情書嗎?”歌原美夕好奇激動的看著佐田真依從鞋柜中拿出一封書信,這樣的事情在初中的時候也發生過。
有時是她的鞋柜中有情書,有時是真依的鞋柜中有情書,有時更甚兩人的情書都來自同一個人。
“不對,這里是女校啊!”
但轉而一想,她們這里可是女校,全校所有人都是女生!
女生給女生送情書?
不太對吧。
歌原美夕的想法一出現,整個人變得更加興奮了。
情況不妙,情況不妙啊。
可真依的表情不對啊,雖然以前也嫌棄各種各樣的情書,但表情也不會如此不爽。
美夕好奇的伸起脖頸,但僅是在上面掃了幾眼,美夕就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早く死ね本當に嫌い早くいなくなって!切実です。】
書信上明目張膽的寫著各種各樣的咒罵字句,既有島國文字,也有華國、拉丁文、埃及圣書體、非洲部落文字,雖然看不懂其他文字的意思,但從第一條的島國語句上也能看出,整個書信都是詛咒的話語。
在書信的縫隙中,還夾著幾縷黑色的長發,女人對自己頭發的粗細和光澤十分敏感,佐田一眼就看出這些頭發的原主是自己。
用頭發下詛咒,很常見的嚇唬人方式,幸好她沒有脫發,不然估計會被人收集起來做成針扎小人。
佐田真依蹙了蹙眉毛,渾不在意的將書信一折收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也只是一瞬變化,接著又恢復了正常,仿佛根本不是詛咒信,只是普普通通的情書罷了。
“啊,這個東西我認識,是網絡上流傳的詛咒文格式,據說是菅原道真所寫,帶有千年來積攢下來的怨毒。”
“很靈驗的,網上有人專門嘗試過,還組建了同好會,匯報使用詛咒后的戰績,差不多、可能、也許,已經殺了十多人了!”
“只要將字符寫在上面,再加上詛咒者的姓名,以及她的毛發,再讓其親眼看見詛咒信,就能生效!”
歌原美夕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一直很上心。
“這可是菅原道真的詛咒啊。”
菅原道真是島國第一怨靈,論起排名還在平將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