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他的腦袋是不是和常人不同,動了武器后性質就變了。
“噗嗤!”
刀具從喉管下頜進入,又側著從臉頰鉆出。
這一刀精準的讓山本都驚訝萬分,到底是自己刺的好,還是對方接得好?
驚訝過后,他的臉上重新掛上狠戾的表情,有鮮血和戰績在手,身上透露出的狠戾更加濃郁。
“你瘋了?”
“怎么可以在這里殺人,旁邊就是警署!”
身旁和對方扭打在一起的同伴瞠目結舌,嘴唇都在哆嗦。
兩人雖然不是好人,在東京幫別人放貸時也做過諸多違法的事情,像是強闖,毆打,迫使賣銀,賣上保險后將人拐至露西亞。
但光天化日之下,在役所和警署旁殺人,戰后十年的雅酷扎也就是這般喪心病狂了。
“你想犯法我可不想!”
“噗嗤!”
山本沒有言語,快步走到了另一人身后,手起刀入,又是干凈利落的刺入脖頸。
“怕什么,被抓住了最多就是在監獄中蹲個幾年,殺一兩個人而已,判不了死刑,態度良好中年就能出來。”
“但要是成了,我們就能拿著錢去外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山本抽出刀,猙獰的臉看向旁邊的夜夜子與經紀人。
“那我們這樣的爛人就直接翻身了。”
地上的尸體瞪著眼睛,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亡命徒敢下殺手,這怎么可能,這不符合常理。
撲通撲通。
猛烈的心臟跳動聲盈滿了逼仄空間,夜夜子的腦袋成為了一團漿糊。
本來不該是開開心心的去東京,最多就是不小心把晶石忘在秋田,只是旅途路上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為什么一件快樂的事情會變成這樣?
“死……死人了……”
就在她要放聲大叫的時候,旁邊的‘地質學家’直接捂住了夜夜子的嘴巴:“行!山本,我們這次就拼了……那個家伙要跑,追過去!”
“別讓他抱著晶石跑了!”
“嗚嗚嗚!!!”
粗糙大手力度之大,是擺明了要把夜夜子當場捂殺。
“知道了。”
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山本奔向經紀人,握著刀的他殺意滿滿,猶如高大的屠夫。
“瑪德。”
經紀人大罵一聲,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些為了錢的家伙真是瘋了,幸好他還有后手,工具車就停在巷子后。
抱著二三公斤的晶石,經紀人的運動稍微受到影響,而身后的山本可是亡命徒,曾經也混過極道當過打手,身體素質比經紀人強出一截。
受到骨女事件的影響,東京和周邊的極道組織都遭到了清洗,大部成員被裁撤,到社會上重新尋找就業崗位,可惜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前社團成員,哪能輕松的找到正當合法的工作。
要么是去倉庫當庫管,要么就是在加油站這些地方打工,要多悲催就多悲催,當社團成員的時候雖然錢不多,但是身上紋身一亮,再報上自己在某某組織中,立馬就會讓普通人戰戰兢兢,從而得到精神上的喜悅。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