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貼了一張又一張起爆符的最終兵器,所有人的心臟都被死死攥緊,發言人每說一句話便多貼一張,到最后最終兵器上已經貼滿了密密麻麻一層,發言人、外交官也直截了當的啞口無言不敢多說什么。
恐怕再多說一些,高橋可憐就會直接用玄學的方法引爆最終兵器。
況且這瞎話說的傻子都不會相信,先是被重火力洗地,然后被最終兵器直接命中,全城人用來陪葬,這哪是可以用誤會來解釋的?衛星不精準到如此程度?
島國外交官在旁邊賠著笑臉,神情要多么卑微就有多么卑微。
“高橋小姐,還請挪步白宮來,我們有必要深入討論一下發生的誤會,這其中有許多不可控的意外因素。”
高橋可憐無悲無喜的看著地面上的眾人,在華府的地面,早就不知道有多少黑黢黢的槍口對準自己。
如果槍聲一齊大作,子彈摩擦著槍膛而出,十個高橋可憐都不夠死。
除非在高速子彈到來前躲入神威空間,但面對如此危險的必殺局面,高橋可憐卻大搖大擺的出現。
就算猜測高橋可憐會被子彈擊殺,但沒有人會下達這個命令,如果猜測錯誤,或者高橋可憐留下后手,死后核彈就會爆炸,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氣勢凌人。
仗以最終兵器的恐怖,高橋可憐威壓阿妹莉卡上下。
高橋可憐在空中振著翅膀忽然朗聲道:“在這里說就可以了。”
說著,高橋可憐又在最終兵器上貼了張起爆符。
引爆核武器當然不能靠起爆符,不過這樣一張張貼上去能不停的在眾人心中添加恐怖砝碼,而真正引爆這枚藝術極致的造物,靠得自然是爆遁。
“可,可以……”外交方面的老手面對這種情況也麻爪不已,國與國之間打交道有一套國際通用的禮儀,在禮儀的范圍內為自己的利益縱橫捭闔,他們所接受的教育、經歷都是圍繞這個斗獸場展開。
但天上的既不是一個國家的代表,也不懂什么國際外交的禮儀。
這樣一個愣頭青強逼著阿妹莉卡‘折節下交’,前所未有的一人威壓一國。
“這個東西你們應該都認識。”高橋可憐輕松托舉著最終兵器,舉重若輕的模樣看的人心頭一緊,“不用懷疑我有沒有辦法引爆它,這對我來說并不困難。”
高橋可憐在公眾視野中一直是神秘形象,除了流傳在全球的個人照片外,很少有人聽過她的聲音音頻。
似乎作為一個天使,聲音就應當是神秘的,應該是像牧師、唱詩班那樣圣潔中帶著威嚴,盡顯上帝福音的宗教性。
但高橋的聲音十足青稚,只是普通青春女生,哪里有所謂的宗教威嚴,更適合在舞臺上穿著愛抖露的衣服蹦蹦跳跳唱歌。
“有什么話,您可以冷靜下來說,我方會盡可能與您達成一致。”地上的代表滿臉諂媚,不諂媚也不行,
“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不會介意引爆這個東西。”高橋可憐搖了搖頭,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
她不需要和國家進行馬拉松樣的拉扯談判,她的手中掌握著強硬的資本。
“第一,停止對我的一切敵對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