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人,是華國人還是島國人或者棒棒人?”
“不管哪個都是有錢人。”
“說的對。”
“我們只要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肯定能取出不少錢。”
“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到時候直接把他抓到車上,帶到郊野去,我們今年能過上富足的圣誕節了。”
幾名布爾人小伙摩拳擦掌,密謀著發財的買賣。
他們窮的太久了,一二十歲的小伙子們一出生就趕上了南非針對白人的歧視政策,絲毫都沒享受到長輩們經歷過的‘好日子’。
布爾人是南非的白人后裔,一開始是以尼德蘭移民為主,后來又摻雜了歐羅巴的其他移民。
語言主要是南非味的布爾語和英語,在移民伊始,靠著殖民統治和黑人奴隸,布爾人的確比歐羅巴的窮苦農民親戚過得富足的多,更不用說之后還發現了金礦,也更是武德充沛的擊敗過不列吞的龍蝦兵,絕對的非洲小霸王。
不過這些大都是農民后裔的布爾人,雖然祖先大都一樣貧苦,但在幾代人的繁衍生息后也逐漸有了貧富之分。
而到了二戰后,南非依然實行種族隔離政策,大大激化了布爾人和黑人的矛盾,不過這些底層人的矛盾沖突和上層布爾人有什么關系呢?
上層布爾人在一步步的下錯器與外國干涉下,南非經濟在八十年代干脆崩盤,等到‘天降偉人’后,上層白人干脆的拿著自己的錢拍拍屁股走人,該移民的移民,不移民的也隱居在幕后。
即使看著昔日同胞淪入貧苦,上層白人也毫無反應,所以在南非出現了有趣的狀況,最貧困的人群是白人,但那些掌握了經濟大權本土公司的老板也是白人,只是政壇上大都換成了黑人。
至于讓有錢的白人看在基因的關系上照顧下貧窮的白人?這種想法太過天方夜譚。
“他快走過來了,真是蠢貨,一個人就敢來我們這,而且還是晚上。”
間黑藏人右手成掌放在眉毛上,瞇起眼瞄著遠處的落日。
“南半球的落日除了方位外看起來和北半球的落日也沒什么不同。”
他的身體忽然扭動了一下,是體內的寶貝東西們有了些許抗議。
“獲得能力的時間還是太短暫了,而且這些寶貝們的能力還沒有徹底開發出來。”
幸好周圍沒有其他人聽見間黑藏人的話語,不然多半會——認為這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不過還是有個布爾人小伙發現了情況不太對:“我怎么覺的有些問題,真的會有蠢貨會一個人來貧民窟嗎?說不定他是有什么依仗,或者大人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遠處這個獨自遛彎的東亞人恐怕是有什么古怪。
“這有什么好害怕的,世界上這么多的人,難保會出現蠢貨或者腦袋一時不靈光,至于大人物,你看他像是什么大人物嗎?再說了真要是什么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大不了我們就把他放了,或者干脆……”
“反正我們這里又沒有監控,發生了事情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因為針對白人的歧視性政策,這些布爾人青年在找工作時會遇到嚴重歧視,很多人都沒有正式工作,干脆就打著零工養活自己。
打工一天玩三天,得過且過,用另類的方法消極的對抗‘資本主義’。
“說的對,車已經開來了,動手吧。”
一行人手中拿著袋子和繩索,臉上狠戾的表情更是為即將要展開的行動添上注腳。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