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佛陀啊。”
“萬能的圣主,您賜下……”
梅加拉亞邦圣主教氛圍濃厚,不過也有人在昨天認出了金光巨佛的身份,眼前這個男子雖然肯定不是那道高大的身影,但一定也有不小的聯系。
“你們過河吧。”和尚說的是英語,上了年紀的當地人完全聽不懂。
“過,過河?”雖說敬畏和尚神秘的能力,但眼前的橋梁都已經徹底垮塌,浩浩湯湯的人群該怎么才能走過?
和尚轉過身,看著不甚寬的河道,右手手臂一揚,外放的金光便匯聚成實質朝著手臂方向飛去。
一座橋。
河道上架出了道金光組成的橋梁,從一端到另一端,比垮塌了的橋梁更寬更厚重。
神跡。
只能用神跡來形容這道忽然出現的橋梁,看著璀璨的金光橋梁,原本急于通過的遷移人群卻踟躕起來,誰都不敢第一個踏上這道橋梁。
畢竟在等級森嚴的濕毒,賤民連寺廟都不能進入,更別說踏上這種一看就是神明所做的橋梁了。
“你們從橋上跨過便是。”
在三葬開口半分鐘后,才終于有人大著膽子向前走了一步。
“咚。”
鞋面在金光橋上踏出聲響,雙腳踩在上面穩穩當當,完全不會向下墜落。
“這橋可以走,我們快點向前去吧。”
有了第一個挺身而出的,后面的人有樣學樣跟著前進,穿鞋的、赤腳的、板車、汽車,大部隊浩浩蕩蕩向前而過。
最先看到神跡的前列隊伍已經過了河,后來者雖然沒有直接看到和尚救人的一幕幕,但在口耳相傳以及目睹到金光橋的神跡下,所有人在踏上橋梁前都會對著三葬和尚所在的位置磕頭跪拜。
踏在金光橋的瞬間,不少人在體內都感到油然升起了股難言的奇妙感,像是身體中的隱疾健康隱患都被金光所消除。
這自然只是一種心理暗示,三葬和尚連自己身上的燒傷都無法治愈,更別說去治療他人了。
要不是三葬的身份實在過于高貴,不是種姓之間的差別,而是生命層次的不同,這群遷徙的人群早就爭先恐后的來親吻三葬的鞋子。
恰巧途經此地的空中部隊已經傻了眼,他們謹慎的和金光橋拉開距離,隔著遠遠的進行觀察,沒有人敢貿然攻擊。
“我的神啊,我的神啊。”
一名高種姓的艙門機槍手直接對著金光橋磕頭跪拜,士兵也是人,況且濕毒宗教氛圍極其濃厚,哪怕上方真的下達了攻擊命令,一些虔誠的士兵也絕不會對神靈開槍。
畢竟佛陀怎么說也是濕毒土地上千年前的望教,而且后來也合流進了濕毒教中,對著佛陀開槍不就正是對著濕毒教神靈開槍?
此刻隔著幾百上千公里進行觀察的大人物們也坐立不安起來,曾經大學時專門學習過物理學的一名高官更是騰地站了起來,腦袋嗡嗡亂想。
“怎,怎么可能站在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