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島國、阿妹莉卡都討不著好的超凡,濕毒感覺自己這個世界第四也沒必要非得去觸對方眉頭,況且萬一能用濕毒教的教義將對方感化呢?
佛教和濕毒教本就同源么,說不得他們濕毒就獲得了自己的超凡,一舉成為世界上的超凡強國呢!
雖然對方若真是摧毀了橫須賀基地的兇手,島米兩國定然會對此進行抗議,但他們濕毒行事何須向其他國家解釋。
和世界上大部分人所了解的不同,濕毒其實算是二戰后侵略性最強的國家之一,吞并錫金,肢解烏爾都斯坦,就連萬里之外南非的崩潰衰落也和濕毒脫不了干系,手中要是掌握了一個強大的超凡,濕毒指不定就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這群政客們的眼中燃起了熱切的野心,至于正在遷徙中的梅加拉亞人則被他們拋在了腦后,反正就算想要幫助遷徙,以中央在梅加拉亞的經營也沒有任何辦法。
直升機依然謹慎的徘徊在天空,中樞大佬們不放心讓士兵和軍官與地上的這名超凡進行接觸,畢竟對方大概率是摧毀了橫須賀基地的超絕存在,即使現在正在做著救死扶傷的事情,但脾氣說不定是一頂一的暴躁。
必須由談判專家或者身份高的上層進行接觸,原本在后方穩坐著的將軍也不得不動身前往這處荒郊野外,他心中惴惴不安,作為一個將軍他自然是幻想過在戰場上橫掃千軍萬馬的重壓,可現在的情況比打仗更糟糕。
三葬就這樣靜立在金光橋頭,看著行人慢慢通過,從中午到傍晚他一直維系著這座橋穩穩橫跨河道。
這可不是用木遁制造橋梁這種一次釋放便可永久使用的便宜忍術,饒是以三葬體內的查克拉量維系著這座橋也是不小的消耗。
好在過橋的人群已經稍稍減少了些,看樣子不久后所有人便會徹底過河。
“呼哧呼哧。”天空中的直升機也沒有令三葬太過緊張,他相信濕毒政府不會對無辜的自己下手,況且真要是展開了戰斗,只是幾架直升機也沒辦法奈何的了自己。
面對眾人的磕頭跪拜三葬一開始還會阻止下,但從這橋上走過的人何止數萬,他只得搖頭苦笑在心中不敢接受當地人的稽首拜倒。
但不知從何時起,遷徙的隊伍中走出了一個衣著干凈的男子,他沒有隨大流的走上金光橋再過河,而是靜靜的站在三葬不遠處冷冷看著,好似一名雕刻家在打量著一整塊石材,研究著石材的紋理,思考著該從何處下刀才好。
詭異的場景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不過現在還是逃命要緊,他們匆匆而來又匆匆而過,只有天空中盯梢的軍隊察覺出了情況不妙。
“他已經站在那里一個小時了。”
“我感覺情況不妙,他是誰?為什么要一直站在原地?”
無需飛行員提示,只要不是腦中缺點東西的人都察覺出了情況變得十分詭異。
詭異到無從下手,詭異到不祥的感覺在心中瘋狂回旋。
直到人群看樣子快要徹底走完時,一直站著不動的穆克才開口道:“你把他們全都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