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德不好意思去拖他來,只好失落地自己重新回去。然而還沒到拐角就被人從身后拉住了手腕。
庫爾圖瓦今晚也有點喝多了,臉是紅的,手心很燙,眼角也微微發紅,睫毛垂著,微微蹙著眉看他。
“去哪”
“看,煙花。”
“為什么不叫我”
“蒂博,別人,說話”
“怎么。”
比利時人微笑起來
“吃醋了”
沙德的心情就是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呀但庫爾圖瓦好像已經莫名其妙就心情飛揚了起來,笑著說“不承認也無所謂,誰讓你笨呢,你是搞不懂自己在
嫉妒,知不知道好了,煙花我會陪你看的。去哪里上面可以進嗎”
“謝謝,蒂博,你,真好”沙德迷糊地說,又拉住他,給他看消息記錄“埃登說,要來。等他。”
阿扎爾剛剛還失聯的,這會兒可能是終于吃飯吃滿足了,興高采烈地給他回了信息說好。
庫爾圖瓦
“你問了一圈,最后才找我”
他的表情開始變得十分恐怖。
兩分鐘后趕來匯合卻被他一路踩著腳后跟趕走的阿扎爾更是可憐,一邊痛罵你個狗屎脾氣一邊發毒誓我今年都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的你就看我能不能做到吧
直到最后露臺上終于還是只站了他們兩個人時,他都還在生氣呢。新年快到了,站在高處就可以看到很多人在自己放煙花玩,到處都是一簇簇明亮火花,在黑夜中像不真實的夢一樣不斷綻放。
模糊能聽到遙遠的砰砰聲,那是大的煙花在炸響,升上天空。
只剩五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