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德被阿扎爾邀請去參加他舉辦的“eekevback”又名“謝天謝地我們親愛的朋友凱文德布勞內從苦寒之地德甲回到我們身邊加入新的苦寒之地啦哈哈哈”大arty。
他把德布勞內和盧卡庫都叫來了,大概是想要重溫當年大家一起簽字加入切爾西的幸福歲月即使現在德布勞內已經加入曼城,盧卡庫態度曖昧,但反正他們還是國家隊隊友,拆不散的關系,見一見多好啊。
沙德超級超級想去
而庫爾圖瓦對此的態度是
“不,絕對不行,除非我死了。”
整個4月和5月,因為各大聯賽和杯賽都進入收官階段,賽程過度繁忙,fifa是沒有安排國際比賽日的。6月則要繼續進行世界杯預選賽,7月暫停一個月讓球員們休息,8月恢復。
大部分人等到國際比賽日結束后就是真的結束掉整個賽季的工作了。大家好不容易有一個既沒有歐洲杯、也沒有世界杯的小年是的,球員們管這種間隔年份叫小年來好好休息,到那時大家基本都是各回各家,沙德和庫爾圖瓦也不例外,因為他們顯然還不是什么見家長的關系。
而沙德并不想出去度假他太珍惜能和父母待在一起的時間了,一天都不想浪費。
他連庫爾圖瓦都不見,別的隊友就更不用說了。一想到如果不去參加arty,過幾天就是國際比賽日,再回來時可能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兩個月都見不到阿扎爾他真的會想念他的。
“一起去,好不好好久都不見面呢。”
他已經鍥而不舍地問了庫爾圖瓦好幾天,就連做蛋糕的時候都在講他也干不了別的,只是被發配來舉著打蛋器打發奶油。
“不要。”站在廚房臺子另一邊用廚房稱量面粉重量的庫爾圖瓦的態度也堅決到底“我們都不去;或者我可以去,你不行。”
“為什么呀”沙德有點委屈住了,手里打蛋器均勻嗡嗡的聲音讓他有點心煩,他不由得關掉了它們,抬起頭來看庫爾圖瓦。對方正在溫暖的燈光下仔細稱量面粉的重量,有的時候庫爾圖瓦做蛋糕像是小孩子故意搞破壞、亂放一氣試試會弄出什么黑暗料理來,有的時候他又像是正在上學的甜點師一樣強迫癥發作,無法忍受自己比菜譜多一克少一克,就連白砂糖的牌子都要買一模一樣的。
現在就是后一種情況了,沙德知道自己不能打擾他,還知道自己應該把奶油打發好,可是他好難過,好想撲到對方懷里搖著他問為什么不可以為什么不可以
庫爾圖瓦卻是自己張嘴說了,睫毛垂著,帶著他獨有的那種冰冷的生氣“你也知道好久都不見面,不想和我出去玩,倒是想見埃登還有不知道誰呢。”
誰沙德稀里糊涂的,感覺他又在說謎語。庫爾圖瓦不開心沙德夏休期不見他,沙德也很難過,但他實在是太想待在家里了。
他只是一條小笨魚,他又不會分
身術。其實他也有點想和庫爾圖瓦也待在一起,可對方又不能到他家里玩,他也一樣不會跟著他去比利時,一切就這么尷尬在了這里。沙德好生為難,垂著頭不說話了,重新打開打蛋器,讓細細的嗡嗡聲重新塞滿沉悶的空間,心不在焉地盯著奶油一圈圈波動的紋路,像是被它催眠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了。沙德嚇了一跳,本能地要甩,但握著他的寬大手掌紋絲不動,另一只手伸過來關掉了打蛋器。
空氣寂靜,沙德垂著頭,庫爾圖瓦的手滾燙的,聲音卻輕柔又緩慢,像蛇緩緩爬過樹葉,腹部摩擦鱗片的聲音一樣“打過頭了,你說你知道的。”
順滑的奶油上出現了一大堆氣孔,像一堆眼睛在和他大眼瞪小眼,問他怎么這么糊涂似的,不由得懊惱地閉上眼對不起,我重新做aheiahei”
他端起盆,打算把它們挪到袋子里去奶油打發過頭了不一定能處理回去,抹在表面上就不漂亮了,但吃還是可以吃,可以放冰箱,等著明天早上擠在手指面包里吃。但庫爾圖瓦只是繼續握著他的手,拿開打蛋器、拿開料理盆,把沙德扯過來低頭親吻他。
從德布勞內回來、阿扎爾說要給他辦arty開始,他們就氛圍古怪了好幾天,主要是庫爾圖瓦單方面古怪。現在被重新溫柔地親了一會兒,沙德委屈得鼻尖一陣陣泛酸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