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德布勞內的質問,沙德露出了困惑又驚訝的神情。如果不是手機不在這里,他可能已經立刻解鎖打開讓對方隨便檢查,好證明自己從來沒想過干這種事
“我沒有”
“他在冤枉你吧。”庫爾圖瓦懶洋洋地講,語調親密,摸了摸沙德的肩膀“走了,不和這種神經過敏的家伙玩。”
要不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要不是正在和沙德說話,德布勞內絕對已經一拳頭砸庫爾圖瓦臉上去了。
他面目表情地看著沙德“你也這么想嗎”
一般來說,庫爾圖瓦說的話對沙德來說是非常管用的,但奈何這一會兒沙德被人家的金發和嚴肅倔強的神情一閃,立刻就原地搖頭了。
肯定是我弄錯什么了吧kev這種金黃大貓貓一樣的人,一定沒有冤枉我啦
“對不起。”他乖乖地同德布勞內道歉,眼睛又小狗一樣清澈純真地看著他,好脾氣地示軟“電話再給我一遍,我打給你,好不好”
他甚至現在就認真地伸出手張開掌心,仿佛愿意德布勞內直接簽他手上似的。
德布勞內有點被哄到了。
庫爾圖瓦有點被煩到了。
他一把握住了沙德的手拿回來,低頭附到他耳邊“當著我的面要別的男人電話是吧”
德布勞內忍無可忍了“你到底在和他說話還是和我說話”
我在和你說話,他在和我說話,我現在應該先和誰說話
這種不正常的三人談話情況讓他的cu又開始燃燒了,整個魚都散發出腦子熟了的香味。
把一切變得更復雜的是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的阿扎爾,他可能是擔心德布勞內和庫爾圖瓦在球場上大打出手雙雙禁賽,也不懂為什么沙德夾在他們倆中間,于是跑過來當和事佬,問他們在說什么。
他一來可好,徹底兜不住了。
德布勞內不想讓沙德聽懂他們在講什么,又很憤怒,于是換了荷蘭語和他說“在說沙德為什么拉黑我然后有臟東西來礙事。”
阿扎爾心驚膽戰,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庫爾圖瓦懶洋洋地講法語“我和我自己的小朋友說話也要挨罵我真冤枉啊。”
沙德又在用英語大表迷惑“什么意思呀,埃登,說什么qaq”
得虧阿扎爾比沙德不知道聰明多少倍,不然這個場面他豈不是要兩眼一黑暈過去。其實仔細一聽他就明白了全是庫爾圖瓦從中作祟,德布勞內為什么要和沙德說話因為沙德把他拉黑了。沙德怎么會把他拉黑呢想想就是庫爾圖瓦干的。
然后現在人家兩個人自己能說開的事,又是庫爾圖瓦在這兒從中阻礙。
德布勞內一點也沒說錯,“有臟東西來礙事”,雖然在阿扎爾心里肯定沒有“臟東西”這么刻薄,大概可以翻譯成“混球蒂博又在搗亂”。但這事又夾上了別的復雜的因素,德布勞內又不曉得庫爾圖瓦和沙德其實在談
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