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給你洗頭發,我給你捶肩膀。”
“哼”
“你打我吧”沙德真是沒辦法了,嗚嗚地掛在他背上不走了“你給小烤箱報仇”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庫爾圖瓦這才來了精神,裝模作樣勉為其難接受了這份道歉方案后直奔主題把沙德按懷里打屁股。
沙德才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詭計多端的情q,感覺不僅不疼還麻麻的怪怪的,又不能躲開,又被打得發抖,沒過一會兒就紅著臉求饒了。
庫爾圖瓦就在這兒等著呢,一連一星期沒見了,在國家隊里天天靠看照片打,早煩死了,兩個人一大早飯也不吃滾了個翻天覆地,還是因為沙德餓得頭暈,才勉強結束一段。
這故事很有些奇葩,庫爾圖瓦看他被自己得仿佛魂飛魄散,頗為得意,問就舒服成這樣想我想瘋了,是不是
沙德有點低血糖,要集中不了注意力了,發絲被汗水黏在過度泛紅的嘴唇上,呆呆地說“肚子餓不吃這個了想吃,想吃真的飯”
庫爾圖瓦
面對這種下頭發言他反而更想繼續了還有救嗎
他們也就早上胡來,白天全累慘了補眠。外頭淅淅瀝瀝下著雨,天色昏暗,不用工作,溫度舒服得很,兩個人卷著被子頭挨頭睡覺,不比同樣在窩里縮著的小狗們清醒多少。
第二日依然是雨天,但他們要各自出門。庫爾圖瓦去拍一個剃須刀的廣告,沙德則是打算和阿扎爾一起去看u19歐青賽的決賽。
決賽是英格蘭踢葡萄牙,地點在溫布利。
阿扎爾上訓磨磨蹭蹭愛遲到,出門玩卻是頭號積極分子,比約定時間早了二十分鐘就把車停到了庫爾圖瓦房子的花園鐵門外,興高采烈地在雨中閃了閃遠光燈,按響喇叭,從車窗中探出頭來,沖著趴在窗臺上捧著臉傻笑的沙德揮手,還比劃了一個愛心與飛吻。
而后他就眼疾手快地升起了車窗,防止庫爾圖瓦這個神經扔東西砸死他。
于是沙德和庫爾圖瓦在門口就分手,前者直接出門,后者要去地下車庫開車。阿扎爾百無聊賴地趴在方向盤上,從后視鏡里偷看他們,看到煙雨朦朧,院子里的楓葉紅紅黃黃,穿著矯情黑大衣、好像要出門演電影似的庫爾圖瓦替沙德拿好了傘和包,而后又開始犯病表演。
明知道阿扎爾正等呢,他偏開了門又不著急,低頭輕輕抬著沙德的下巴吻他,長睫毛垂著,大拇指上的綠寶石戒指在陰天中依然折射著細膩的微光。
小氣鬼。阿扎爾在心里嗤笑又要炫,又擋那么多不讓我看全,你這輩子是當不了star了。
“沙德”他故意按下車窗搗亂,大喊“別管蒂博了,走走走,和我私奔去。”
庫爾圖瓦差點就這么穿著昂貴的皮鞋,踩著泥水跑到雨地里,從花園里直接舉一個花盆來砸他。就算人沒出來,他也還是站在廊下探頭
比劃中指罵得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