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疼,但發出非常滑稽地“iu嘰”聲,搞得他成為了全場最大笑料。
好難過哦
沙德倒是感覺很好玩,探著頭不懂這是什么原理,下面有彈簧嗎但是每次拳頭彈出來的時間都是不固定的,這對于文化洼地的沙德來說就已經是讓他理解不了的神奇魔法了。但也正是因為很笨比,他才能更深入地品嘗這類簡單玩具的快樂罷了。
小阿隆索感慨“你看,沙德就很喜歡,你不懂欣賞。”
莫拉塔敢怒不敢言,還扯了個笑說自己也喜歡的。
沙德等了很久也沒發現誰給他送禮物,都快集合了,庫爾圖瓦才忽然強行路過他,把一個小盒子扔到了他的懷里。沙德甚至都來不及現場拆,下訓帶回家后才發現是一個玻璃杯。
和去年阿扎爾送他、然后又被庫爾圖瓦打碎掉的那個很像,也是絢麗的凹凸起伏的各種彩色玻璃拼在一起,流光溢彩,像教堂的玻璃彩窗。
翻開小信箋,果然是同一個設計師的產品。
這要提前最少半年去定的,當時庫爾圖瓦把杯子摔碎了,沙德也就忘了,從來沒想要他去彌補什么。
因為已經忘了很久很久,此時此時重新握在手里轉動這個仿品,仿佛收到了一份遲來的補償,又仿佛是一份切割關系的拒絕,就好像在說著“我什么都不想虧欠”。
但更多的是錯過的溫柔。如果他們現在沒有分手的話,沙德應該會捧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寶物驚訝地跳起來,而庫爾圖瓦會有點得意地抬著下巴在旁邊說“哼,你以為我忘了啊我沒有看,還是我送的更漂亮吧。”
他莫名又有些難過,打開臺燈,把杯子放到燈光下轉動,絢麗的彩色又在地毯上鋪陳開了,層層疊疊晃動,如夢似幻。
不過臺燈光就是臺燈光,和太陽光沒得比,投射出來的花紋要清淡很多,就像月光照出來的影子。
阿扎爾感覺庫爾圖瓦又在發癲。盡管他和沙德的事弄得他氣了一個多月,在心里暗自發誓再也不想搭理這個爛人了,但接到庫爾圖瓦的電話感覺他喝醉酒了時他還是放心不
下,到底他們兩家離得近,他直接開車過去看一眼。
“我的上帝啊,今天是圣誕節,你把孩子丟給父母帶也就算了,自己在家里搞成這樣做什么。”
阿扎爾好生無語,但臺子上正好放著披薩,他就先拿一塊起來嚼嚼嚼“你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庫爾圖瓦正卷著毯子窩在沙發里,發脾氣“哪里來的。”
“那你昨天曬的照片里是誰啊”他指著圣誕樹“你昨晚還摟著人在這兒笑呢,我他爹失憶啦哦,等一下,好像是長得不一樣。”
庫爾圖瓦沖他扔東西“那是以前的照片,你是真一點也不看字嗎”
“我以為你又要假惺惺發什么一生摯愛,當然不想看。”阿扎爾嘟噥道“你這個欺負沙德的壞東西。”
“我欺負他”庫爾圖瓦冷笑出聲了“明明是他在報復我。無縫銜接,已經和不知道誰好上了,滾了八百次床單了吧”
“這又在發什么瘋”阿扎爾大無語,也懶得替他收拾地上的瓶子和小孩玩具,隨便踢一踢給自己搞出一片空地來坐著,拿起第二塊披薩“沙德才沒有。”
“他有。”庫爾圖瓦又喝了一口酒“他一邊主動和我手牽手、搞得好像想勾引我舊情復燃一樣,一邊根本不追我,當晚就和人約會去了還要在我們以前常去的餐廳、帶人坐在我的座位上。怎么能這么惡心我要砍了那個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