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德依稀品嘗出了一點點少男情懷,倒不是他立刻意識到了小魚和他的密切聯系,而是因為芒特太直白了,自從第一次撒嬌后,他好像就越來越熟練了,每天都能換著花樣地講話,拍他自己的照片,仿佛一只小狗,眼睛閃亮亮地要鉆進他的手機里舔舔他的鼻尖。
沙德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這好像是一種沉默又響亮的追求,除了不說喜歡兩個字,每個字都在說喜歡。
雖然談過戀愛了,但庫爾圖瓦從來不會這么表達,這讓沙德又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又每天像是尋寶一樣,在猝不及防解讀出今日告白的含義時感到一陣燙燙的害羞和開心。
久久等不到回復,芒特委屈地發了一句“我就想想的,哥哥不要不理我。”
理你理你了啦沙德舉著手機啊啊啊了一會兒,趴過來一字一字回復“不要紋,會很疼。淤青也要熱敷,快點好起來。”
“你心疼我嗎”
“心疼的。”
“不要疼了,哥哥疼一點我都舍不得,我發誓明天立刻就恢復好。”
芒特發了一張窩在被子里的照片給他,和一段帶著一點羞澀的語音“但是,哥哥說心疼我,我真的好開心。”
和他說完話,沙德甚至有點暈暈乎乎的,今天要不是外面門鈴響了,他又要暈暈乎乎地睡過去。這個點會是誰啊不知道為什么,庫爾圖瓦立刻浮現在腦子里,他幾乎是咚咚咚跑到門口,開門的一瞬間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離譜。
是了,新租的房子這棟樓安保很好,外人要進來是肯定會先詢問主人,不存在忽然敲門的情況。
除非是各種工作人員。
眼下站在沙德面前的就是個捧著花的西裝男,著裝相當得體,掛著名牌,是高檔鮮花店的送貨員,確實在他剛到家時打過電話問詢他在不在家的,沙德差點忘了。對方微笑著示意他簽字,而后得體地把花交給他,提醒有卡片記得看,而后拒絕了沙德要去找小費,告知他訂花的人已經付了超額費用,就道謝走開了。
沙德關上門,不曉得花是哪里來的,誰要沒頭沒尾沒節日地送他花朵呢翻開卡片一看,上面是深藍色鋼筆寫的俄語,大概是不懂俄語的工作人員照著字形抄的,有點生硬,但還是很清晰,不妨礙
“比賽棒極了,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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