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公司里積壓的事情多了,聞峋開始忙起來,常常早出晚歸。
姜漁也臨近畢業,開始準備畢業的匯報演出,因為需要和同學一起排練節目,還要導師在現場過目和提出意見,不得不三天兩頭往學校里跑。
有時候排練得太晚,因著家離得又遠,便直接睡在學校宿舍里。
連著大半個月,兩個人真正見上面的時間竟連以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于是便有人趁機鉆了空子。
月黑風高,宿舍樓外的小樹林被風吹得簌簌作響。
穿著純黑色夾克衫的男人,動作矯健,如同已經熟練地做過千百次,輕輕松松就從四樓的陽臺翻了進來。
男人身形高大,落下來時腳掌抓在地面上,卻輕巧得像豹子,發出的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所藝術院校的學生大多非富即貴,宿舍也修的是兩人間,另一位舍友和姜漁一樣,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外面,宿舍基本只用來放東西。
今天,宿舍里只住了姜漁一個人。
他練了一天的舞,在床上睡得正沉,半點兒沒察覺房間里潛入了陌生人。
那人進來時關上了窗,沒有一絲風透入,室內的空氣仿佛也變得濕潤黏稠。
高大的身影俯下身,黑暗中隨即響起男人低啞的,近乎癡迷的喘息“好香”
滾燙的唇舌親著睡夢中的少年,像是許久沒吃到肉的食肉動物般,動作急切,近乎饑渴地胡亂吻著少年白凈的面頰,粗糲的舌頭舔過耳垂,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老婆想你了好軟給老公親一下”男人眼眶猩紅,野獸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人,里面深重的欲望不加掩飾。
少年像是剛洗過澡沒多久,身體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甜,有點像水果的氣息,甜而不膩,哪里都香香軟軟的,即使隔楓著被子,也擋不住那白膩皮膚下散發出來的香氣。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瞇起,滿是饜足,像是醉在了這香味里。他含著少年的耳垂親吻,鋒利的犬齒從細嫩皮膚上摩過,將那一小塊兒軟肉叼在齒間,又親又咬,像是急于在上面留下什么印記與氣味,以此來證明獵物的所屬權一般。
耳朵本就是姜漁的敏感之處,男人的嘴唇又糙,下巴上淺青色的胡茬也不知多久沒清理過,戳在嫩豆腐般細嫩的皮膚上,刺得人發疼。
感受到楓不舒服,即使在沉沉睡夢中,少年清秀的眉毛也蹙了起來。
“嗯”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本能地偏過腦袋,想要躲開這讓他難受的親吻,卻無意識地,恰巧將雪白纖細的脖頸暴露給了獵食者。
少年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瞼上,這樣美麗、無助、順從,竟像是羔羊主動獻出了自己最脆弱的要害,乖順地任人宰割。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那雙琥珀色眸子里閃過嗜血般的一道暗光,他呼吸粗重,對準少年姣白細膩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嗚”睡夢中,姜漁無意識地嗚咽著,他眼尾被人欺負得泛起了紅,身體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夢魘,本能地掙扎扭動。
可身上的男人肌肉粗實硬朗,像是有千斤的鋼鐵壓在身上,又硬又重,哪里是他掙得動的。
只能可憐又無助地在夢里哭著,烏黑眼睫抖索著,顫顫巍巍沾上眼睛里洇出的水,嬌嬌地掛在睫毛尖上。
少年頸側皮膚白嫩,沒多久被粗糙的胡茬磨得紅了一片,看著可憐極了,卻又偏偏呈現著一種脆弱的凌虐美,勾著人把他欺負得更厲害。
男人四處胡亂親了一通,像是勉強解了渴的獸,眸中血色稍稍褪去了些,卻還嫌不夠般,又舔上了少年最柔嫩的唇瓣。
“老婆老婆的嘴巴也是甜的好喜歡”男人不知多久沒喝過水,嘴唇干裂發糙,急不可耐地去汲取少年口中的津液,他動作似親又似啃,親得闃靜的室內響起嘖嘖水聲。
男人一親起來就忘了情,漸漸的,睡夢中的人被親得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卻還似沒發覺,把身嬌體軟的少年隔著被子抱在懷里,一個勁兒地又親又舔,像某種抱著肉骨頭不松爪的大狼狗一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