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今天沒有穿大t恤,而是穿了一整套印著小熊餅干的奶黃色純棉睡衣,配上那清純白皙的一張臉,顯得整個人柔軟又可愛。
只是因為心煩的緣故,他穿衣服也沒好好穿,原本應該翻折下去的衣領亂七八糟地立著,擋住了大半白潤的脖頸。
因此,徐晏書在進門時,沒有看到少年頸側深重的吻痕。
男人指腹粗糙,帶著竭力克制的力道,一寸寸撫過少年細膩皮膚上青青紅紅的痕跡,他落在姜漁身后的眼眸幽冷,聲音卻很輕“這些,是褚弈干的嗎”
這些當然不是褚弈干的。
有著金黃色獸眸的男人就像一只大狼狗,總喜歡抱著他又親又舔,那天晚上褚弈雖然在他身上親了很久,但大概是顧忌到少年說過,不喜歡兇的男人,因此盡管心里有氣,但動作還是盡量克制和溫柔,即使咬也是輕輕一口。
雖然用沾著津液的舌頭把少年脖子周圍都快舔遍了,但留下的痕跡很淡,到現在已經快消了。
而姜漁現在身上這些,密密麻麻,殷紅甚至發紫的恐怖痕跡,是聞峋今天剛留下的。
姜漁剛要下意識地答不是,但不知想到什么,少年圓溜溜的眼珠子垂下來,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鬼靈鬼靈地轉了轉,隨即抬起一雙泛著紅的兔子眼睛。
“嗯,他半夜從陽臺翻進來,趁我睡覺的時候,抱著我又親又啃,把我都弄醒了,還兇我。”
聲音又嬌又軟,還帶著委屈巴巴的哭腔,惹得人心尖都在發疼。
徐晏書盯著少年身上從脖頸延伸而下,沒入胸口的痕跡,拳頭攥得幾乎捏碎。
他真后悔之前只斷了褚弈一條胳膊,不到半個月就恢復了,當初就應該把褚弈那雙狗腿全都打斷,讓他再也爬不了別人老婆的墻。
徐晏書五指捏緊又松開,低下頭,含住少年雪白的耳垂咬吻“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寶寶。”
他聲音低柔,又浸著冬雨似的陰寒“寶寶放心,一周以內,我一定把這條討人嫌的臭狗弄走。”
姜漁轉過頭,將信將疑地瞅著他“真的你不會又說大話唬我吧”
不到三寸的近距離下,徐晏書在眼前圓潤可愛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老公什么時候騙過寶寶”
姜漁開心了,兩條手臂纏上去,圈住男人的脖子,喜笑顏開“徐晏書,你對我最好啦。”
徐晏書“寶寶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嗯”
少年便又彎起眼睛,吧唧在男人俊臉上親了一口,甜甜地喊了聲“老公。”
正當姜漁以為這件事已經說定了,抬腿要從男人身上跳下去的時候,卻被人一把攬住腰肢摟了回來。
男人高大身形將他禁錮在懷里,眉眼沉沉,聲音低惑“就這樣嗎”
那張清俊面容笑了笑“寶寶要我冒險幫這么棘手的忙,這么點報酬可不夠呢。”
姜漁敏銳地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他推了推身上的手,沒推開。
他兩眼露出小動物似的警惕,聲音都不自覺小了許多“你想怎樣”
徐晏書圈著翠柳般的細腰,修長指節挑開少年的睡衣扣子,眼簾垂著,聲音淡淡的“寶寶給褚弈吃得那么好,我要的,怎么也要比他更多才行。”
望見男人陡然深暗下來的眸子,姜漁眼睫一抖,本能地掙扎,卻驀然感到后背往下的皮膚一涼。
他不敢動了。
“徐”姜漁剛要張口,下一刻,嬌嫩的皮膚被男人粗糲指腹磨出了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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