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會在他的掌中生長,跑不到其他地方去。
“嗯。”聞峋臉色稍緩,“訂婚的日子定了。”
“真的”姜漁眼睛一亮,“什么時候”
“下月初。”
姜漁一下子跳起來,像個小掛件一樣掛在了聞峋的脖頸上,又在男人臉上重重親了三口“老公,你最好啦”
聞峋習以為常地托住他,少年身體柔軟溫熱,掌心像是托著軟乎乎的面團,手感好得讓人舍不得松開。
他低唇,與姜漁交換了一個粘膩的吻。
待到少年臉頰因為缺氧變得紅撲撲的,喘著氣靠在他懷里,唇齒間都被他的氣味所標記后,才緩緩將人放過。
不過,抱著人的手臂卻并沒有松開,五指甚至使了力道,捏得掌心的柔軟從指縫中陷了進去。
姜漁耳朵紅紅地貼在他懷里,每次這樣被親了很久過后,少年總是乖巧又安靜,一副任揉任捏的好欺負模樣。
聞峋氣息微亂,在他薄薄的耳骨上輕咬一口,聲音低沉“訂完婚,就去領證。”
“嗯嗯”
姜漁眉眼彎彎,臉上止不住地開心,扶住男人的肩頭,又親了上去。
這周聞峋又出差去了國外,姜漁的畢業舞蹈也編排得差不多了,可以暫時休息一會兒。
左右一個人呆著無聊,他便跑去找楊昕儀玩。
之前給楊昕儀買大平層的時候,姜漁給自己也買了一套,就在楊昕儀隔壁。兩個人白天出去逛街吃飯,晚上還能一路回家,倒是很方便。
姜漁洗過澡,正趴在墊子上做拉伸,門鈴忽然響了。
他以為是楊昕儀有什么事找他,過去開了門,結果一開門就瞥見站在門外,面色陰沉如水的男人。
姜漁反應迅速地關門,卻還是遲了一步,一只寬大手掌生生卡在門框間,將大門強行推開了。
對方力氣大,眼看敵不過,姜漁當機立斷松開手,撒腿就往臥室跑。
但他哪里跑得過身高腿長的男人,往里面跑,也不過是引狼入室罷了。
徐晏書抱著少年的腰,大掌覆在姜漁手上,將他細瘦的手指一根根從門把手上掰了下來。
男人聲音低柔“寶寶要關門嗎老公幫你。”
沉重的實木門板在眼前合上了,仿佛斷絕了最后一絲逃生的希望。
姜漁掙扎的力度驟然弱下來,睜著一雙眸子,半仰著頭,眼睫顫顫地望著男人。
靜寂的夜晚,他聽到徐晏書輕輕笑了一聲。
“老公還什么都沒做,寶寶怎么這么害怕呢”
姜漁咬著嘴唇不說話,抓著男人手臂的指尖卻在微微發抖。
對方冰涼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臉,拇指摁在了他的下巴上,力道不大,卻讓他動彈不得,只能面對面地直視著那雙冷血動物般冰冷的眼睛。
明明上一刻還笑著,下一刻,那眼眸卻像是被陰風刮過,僅存的一點溫柔愛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冰涼字句如同蛇信子般吐出來“是不是因為,寶寶瞞著老公做了什么虧心事,所以見了老公,才這么心虛呢”
姜漁只穿了一套短袖睡衣,仰面躺在床上,纖細雪白的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夜色中,極小幅度地發著抖。
他聲音弱弱地說“沒、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