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心里傷心又委屈,聞峋不僅兇他,還在他生病的時候把他一個人丟下,招呼都不打一聲。
才剛訂婚就這樣了,以后結了婚,還指不定對他怎么不好。
都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真是連聞淙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姜漁恨恨地想,要不是為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他找誰結婚都不會找聞峋。
至少徐晏書沒發瘋之前,溫溫柔柔,做什么都順著他的脾氣,還算有那么一點聞淙的影子。
至少褚弈在分手之前還算是條聽話的狗,雖然有時候有些過分黏人和霸道,但怎么也不會在他生病的時候把他一個人丟下。
至于剩下一個前任姜漁不知想到什么,身體驀地打了個寒顫。
那個人他連想都不愿意再回想。
姜漁洗漱完下樓,傭人已經端來了早餐,都是他喜歡的菜式。
他一邊小口小口地吃,一邊問旁邊的管家“王叔,聞峋去哪兒了”
管家“先生有事出門。”
姜漁覺得奇怪“他去公司了今天不是周末嗎”
管家看他一眼,很快低下眸“先生沒有說他去哪兒了。”
姜漁覺得管家剛才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但他說不出奇怪在哪兒,又見管家還是那副恭敬的樣子,便也沒多想,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他吃過飯,便給聞峋打電話。
打到第二遍才被人接起來。
“小漁,怎么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仿佛和平時一樣溫柔,可仔細聽,卻聽得出語氣很淡,含著絲絲的冷,像是深秋草葉上的白霜。
但姜漁此刻正生著氣,因此沒能聽出來,他只聽到聞峋問他怎么了,心里更氣“你還問我怎么了昨天我們才訂了婚,今天你就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不聞不問,而且我還生病了”
更別提昨晚上還對他那么兇把他手都捏青了
可面對他的控訴,男人語氣中仿佛一絲波瀾都未曾掀起“你今早上已經退燒了,醫生來看過,說沒有問題。”
“聞峋你混蛋”
姜漁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半小時后,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少年,提著個行李箱下樓,風風火火地直奔大門而去。
他今天就要離家出走,跟聞峋分居
然而還沒走出別墅大門,姜漁就被管家攔下了。
管家的語氣很恭敬,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小夫人,您不能出去。”
姜漁一愣“我為什么不能出去”
管家面無波瀾“是先生的吩咐。”
姜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神經病,我愛去哪兒去哪兒,要他來管。”
雖然往日他是很黏聞峋,和男人連著好幾天待在家里膩歪也不會覺得煩,但今天聞峋把他惹生氣了,他就得給男人點兒顏色瞧瞧,什么一回家就有老婆親這種好事,做夢去吧。
姜漁哼了一聲轉過頭,像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小貓咪一樣,翹著尾巴跨出了別墅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