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聞宅里那些保鏢身上配備的是麻醉槍,而這里的保鏢,腰間佩戴的是冰冷漆黑的真槍。
姜漁停在原地,沒什么表情地轉向褚弈,一雙黑眸安靜地望著男人“如果我跑了,你是要用這些槍把我的腿打斷嗎”
褚弈一怔,他怎么也沒想到姜漁會這樣誤會,語無倫次地解釋“不是,我怎么可能朝你開槍,這些槍都是用來防那幾條狗的,你,你別害怕,別生氣啊老婆。”
“那這些柵欄呢”姜漁看向別墅外一圈快有十米高,不滿尖刺的密集鐵柵欄,平靜地問“也是用來防他們的嗎”
褚弈撓了撓頭,臉上浮現出些許尷尬。
分明是經歷過刀槍血雨、快二十五六的成年男人,卻在比他小幾歲的少年面前青澀得像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說話都結巴“那些一開始的確是用來防止你逃跑的,那誰讓你之前那么騙我,哎、不提那些事了欸你別生氣啊老婆,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就找人把它們全拆了。”
“不用了,留著吧。”
姜漁想了想,這些柵欄能防止里面的人出去,自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外面的瘋狗躥進來。但既然他能夠自由出入別墅大門,那這些柵欄便沒有必要再拆掉。
畢竟他想要的,是讓褚弈能夠完全聽他的話,以此來獲得比在楚流青那里更多的,最大程度上的自主權,而不是一圈被拆掉的柵欄所帶來的小小一點自由。
褚弈走過來,摟著他的腰親他一口,“好嘞老婆,都聽你的。”
這座別墅外觀雖然是華麗繁復的巴洛克風格,里面的布置卻不是完全的奢靡風格,而是將華貴與溫馨做了恰到好處的融合。
客廳中央是一座高高的壁爐,沒有燃火,旁邊鋪著色彩艷麗的波斯地毯,毯上有一張小桌和寬大低矮的靠背椅,側邊就是木質書架和置物架,很適合在冬日圍著火爐睡覺或者看書。
姜漁明顯能感覺到,這里是貼著他的喜好設計的,和之前他和褚弈談戀愛時一起住過的別墅有些相似。
甚至,置物架上放著的東西,有些還是他幾年前留在別墅里的舊物。
他拾起置物架上一個陶瓷的兔子擺件,一時間有些怔神。
這是之前他和褚弈去一個旅游城市玩時,在夜市上玩兒套圈,褚弈給他套中的。
當時這只小兔子被老板放在很前面的地方,和后面的什么藍牙耳機、機械玩具比起來幾乎沒什么價值,但姜漁就是喜歡這個,要褚弈給他套回來。
男人對肌肉的控制力極佳,一套一個準,擺攤的老板都怕被他套到破產,給他們玩兒了十個圈兒后就連連擺手說不賣了。
褚弈當即鼓起眼睛兇神惡煞地跟老板理論,姜漁卻開心地拿著小兔子,踮起腳來親了一口他的臉。
高大英俊的男人當場愣在了原地,也不跟老板吵架了,紅著張俊臉,被身旁的少年輕輕巧巧拉走了。
姜漁垂眼看著那只干凈漂亮,一看就被保護得很好的陶瓷小兔子,一時間心中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命運總是如此荒唐可笑,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他而去,他惦念多年的喜歡,在與心愛之人陰陽兩隔后才得到回音,而那些他不在乎的人,卻又一個個將他視如至寶,如癡如狂。
背后貼上一團暖烘烘的熱源,褚弈寬闊的臂膀從身后將他攏住,男人低唇,親吻著他的耳朵“你的東西我都留著,日后你想要什么,也都只管告訴我。”
姜漁推他“別靠著我,你身上臟死了,去洗澡。”
褚弈一雙琥珀色眼眸里目光灼灼“洗完澡,老婆和我一起睡嗎”
姜漁瞪他一眼“你要是想睡地板,就盡管和我睡一間房。”
褚弈油鹽不進“和老婆在一起,睡地板我也愿意。”
姜漁“再不去洗澡,我讓你今晚上去睡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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