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漸漸從他的手掌移動到細嫩的手腕,眸中對他的欲望不加掩飾“老婆。”
姜漁兇巴巴地一腳蹬褚弈臉上“去洗澡。”
褚弈便跟得了獎賞的大狗一樣,嘴邊咧開一個笑容“好嘞老婆。”
下一刻,姜漁的身體忽然懸空,被男人從沙發上一把抱了起來。
姜漁驚呼一聲“你干什么”
褚弈眉開眼笑“一起洗。”
一場澡洗了快兩個小時,從熱氣騰騰的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姜漁感覺整個人身體都快被掏空了。
他被柔軟的白色的浴巾裹著,又累又倦地靠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雪白肩膀上印著密密麻麻的吻痕,纖薄得像是蝴蝶翅膀,與男人寬闊結實的小麥色胸膛形成鮮明對比。
被放到床上后,褚弈全程給他穿衣服穿褲子,姜漁則跟沒骨頭似的,軟綿綿地任人伺候。
褚弈給他背后墊好枕頭,讓他舒服地靠在床頭,俯身親了親他的眼睛“老婆,我去熱飯。”
姜漁打了個哈欠“早知道就把徐晏書一起叫來。”
褚弈一聽立馬急了“叫他做什么他能有我伺候得你舒服”
姜漁說“這樣我跟你做的時候,他就可以去做飯,不耽誤時間,不像現在,我都要餓死了還吃不上飯。”
褚弈臉皮被打得腫腫的,臉色卻黑黑的。
但他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和姜漁硬碰硬,只會把人惹生氣,于是心里再不爽也只能憋著,嘴上還得哄著這位小祖宗“飯菜都已經做好了,熱一熱就能吃,老婆再等幾分鐘,我馬上給你端來。”
姜漁懶洋洋地沒搭腔,轉頭玩起手機。
褚弈便顛顛兒地跑去熱菜了,腳底生風,生怕晚一秒姜漁就一個電話把徐晏書給叫來。
姜漁玩兒著手機,忽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原本只當是垃圾廣告,打算隨手刪除,卻在短信內容里看到了一張照片。
姜漁立刻便挪不開眼睛了。
照片上是兩只雪白的小兔子,在綠茸茸的草坪上玩耍,一只嘴里叼著青草,一只埋頭在舔自己的爪子。
這兩只兔子的品種是荷蘭侏儒兔,就算成年也長不了多大,但高清像素下,能看出他們被人養得很好,皮毛蓬松柔軟,兩只兔子都圓滾滾的,比姜漁離開時胖了整整一圈。
分別幾月,姜漁看見兩只團子就跟看見自己養的娃一樣,想得抓心撓肝。
就在這時,陌生號碼又發來了一條短信“小漁,它們被照顧得很好,比從前胖了些。”
姜漁立刻回復“這是我的兔子你還給我”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發來的,氣得直紅眼睛。
仿佛能從手機那頭感受到少年的生氣,聞峋回復的語氣中帶了安撫“小漁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知道你想它們,先給你看看,明天我就把它們帶上來。”
姜漁咬著牙回復“你最好說話算話”
聞峋耐心道“嗯,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等了半天沒得到回復,聞峋正打算再發點兒沒話找話的廢話過去,卻發現自己又被姜漁拉黑了。
“”
第二天一清早,徐晏書就提著一大袋新鮮食材敲響了姜漁的門。
褚弈正在做早飯,聞聲圍著個圍裙出來開門,語氣很不耐煩“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