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結實勃發的肌肉成了擺設,垂著頭,話都不敢說一句。
姜漁說“你要是那么不愿意和我說話,還回來做什么,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褚弈臉上終于帶了幾分慌張,他聲音發緊,急得說話都有些磕巴“我、我沒有不愿意和你說話。”
他盯著姜漁脖頸上新鮮的吻痕,以及珠玉似的耳垂上,被人刻意印下的深刻咬痕,看得雙目發紅,氣息粗亂。
褚弈有些難堪似的別開臉,悶聲悶氣地說“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徐晏書親近,你明明是我老婆。”
男人眉眼濃烈深刻,眉骨高聳,金瞳凌厲,長相天生帶著一股兇戾,看上去像只十分不好惹的獅子。可每當面對姜漁,他卻成了個單純憨直的大男孩,心里根本憋不住事兒,一問就全招了。
姜漁心里也知道褚弈這種性格,其實客觀來講,褚弈雖然有時候看著蠢了些,但對他的愛意熱烈而直白,從無壞心,不像其他幾個,一個比一個奸。
這么想著,他心里也難得有幾分心軟。
姜漁白蔥似的手指撫上男人帶著傷痕的側臉,聲音輕軟“可和他比起來,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呀,你自己數數,你是不是在這里住得最久的,嗯”
少年的手指又細又滑,觸感仿佛柔軟的絲綢,還含著若有似無的香氣,褚弈被他這么捏著下巴,身體都無意識地微彎下去,好被姜漁觸碰得更多一點。
他望著姜漁柔嫩的唇瓣,喉結上上下下地滾動,目光直勾勾地從少年身上舔過,也不知道把這些話聽進去沒有。
姜漁輕輕嘆了口氣“褚弈,不要讓我為難,好不好”
褚弈喉結吞咽一下,半晌,悶悶地說“好。”
姜漁便盈盈地笑起來,他的手輕輕摸了摸褚弈的臉“好乖。”
褚弈卻在他要收回手時,趁勢抓住了他的手腕“老婆,我受傷了。”
姜漁“嗯”
他當然看到了,他又不是瞎。
褚弈“所以,你要給我擦藥。”
“你怎么又去和人打架。”姜漁的聲音里含著微微的埋怨。
褚弈著急忙慌地解釋“不是打架,我是去拳擊館打比賽了。”
姜漁“你不是很厲害嗎,以前怎么沒見你受這么多傷。”
褚弈含糊著“狀態不太好。”
姜漁狐疑地凝視他“你不會是故意把自己弄傷,好讓我給你擦藥吧”
褚弈咽了咽喉嚨,視線飄忽地不說話。
“”
姜漁幾乎無語了“褚弈,你幼不幼稚。”
褚弈握著他手腕的力道慌忙大了些“我錯了,我以后不這樣了老婆。”
姜漁“放開。”
褚弈還是牢牢抓住他的手,雙眼發紅地看著他,仿佛緊緊握住心愛的糖果的小孩,生怕一松手糖果就不見了。
姜漁“你不放手,我怎么去拿醫藥箱。”
褚弈一怔,這才將他放開。
拿來了醫藥箱,姜漁先用濕毛巾把褚弈臉上的灰塵擦干凈,再給傷口消了一遍毒,最后才仔細地給他上藥。
少年的動作小心翼翼,輕柔地仿佛羽毛拂過臉上,褚弈簡直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滿眼都是暖黃色的燈光下,姜漁被照耀的毛茸茸的纖長眼睫,和那雙眼睛里溫柔的倒影。
有那么一刻,他完全忘記了廚房里還有兩個人,只覺得姜漁就是他的妻子,而他則是姜漁唯一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