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淡淡看向他“止咬器是給不聽話的狗戴的,你也想戴嗎”
聞言,坐在餐桌對面的聞峋垂著眸,指尖不動聲色地繃緊了。
男人五官線條冷峻,眼型偏窄,高鼻薄唇,本是極為清冷禁欲的長相,嘴上卻被一個金色的嘴套箍起來,將那張淡紅色的漂亮嘴唇禁錮在了籠子里,兩邊的黑色皮帶勒在臉頰兩側,與冷白色的皮膚形成鮮明反差。
無端顯出一種色氣。
褚弈一聽姜漁這么說,瞬間明白了姜漁這么做的用意,聞峋肯定是在什么時候對他老婆動手動腳了,姜漁給他戴這個東西是為了防止他偷吃,而不是在玩兒什么情趣游戲。
搞明白過后,褚弈立刻對聞峋嘴上那個金籠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他可是天天都要親他老婆,可不能把嘴給關起來。
他換上一副笑臉“我說著玩兒呢老婆,我最聽你話了,才不用戴那個。”
姜漁還沒答話,旁邊就傳來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是嗎我看你才是最管不住自己嘴的那個。”
徐晏書冷笑一聲“今天早上我還見你偷偷進了小漁房間,出來的時候嘴巴上的水都還沒擦干凈。”
褚弈怒“你少血口噴人”
他今早出門前不過是想再看他老婆一眼,看他老婆睡覺那么可愛,臉頰白中帶粉,又香又軟,就沒忍住親了一口。
可他明明親的是姜漁臉上,還怕把人弄醒了,連兩秒鐘都沒到就分開了,怎么可能像徐晏書說的那樣嘴巴都沾上水。
徐晏書不慌不忙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褚弈聽得怒從心頭起,還要反駁,臉上卻“啪”地挨了一巴掌。
姜漁不帶情緒地看向他“你趁我睡覺親我了”
褚弈見徐晏書奸計得逞,忙不迭解釋“老婆你別聽他胡說,我就親了下你的臉,別的什么都沒做,真的,你相信我。”
“啪”
姜漁一巴掌給他打了個對稱。
“親了就親了,還敢狡辯。”
褚弈紅著眼睛“我錯了老婆,你別生氣。”
他嘴上滑跪得快,但心里又憋不住委屈,還是一股腦兒倒了出來“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告別吻,以前我們一起住的時候,每次出門前你都要和我親。”
姜漁半點兒不接他的感情牌“以前是以前,少拿這些陳年舊事出來說,總之,以后你不許在我不知道不允許的情況下親我,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和聞峋一起戴個籠子,知道沒有”
褚弈看了眼被止咬器鎖住嘴巴的聞峋,最終還是悶悶地答道“知道了。”
徐晏書臉上露出微笑“先吃飯吧小漁,一會兒菜該涼了。”
他說著,把自己剛剝出來的一盤蝦仁擺到姜漁跟前。
看見少年貓兒似的把盤子里的蝦仁一顆顆吃完了,徐晏書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就是桌子底下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腳趾頭碾碎。
徐晏書抬眼看向褚弈,果不其然瞥見一張面目猙獰的狗臉。
他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回踩過去。
他們這一方刀光劍影,那邊的聞峋倒是風平浪靜。
姜漁吃了快半程,才發現對面的聞峋一直沉默著,還沒有動過筷子。
他夾了一個雞翅尖在自己碗里,隨口問道“你怎么不吃”
聞言,男人俊朗的眉毛極小幅度地抽了抽“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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