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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塞薩爾來說,偶遇未來的腓特烈二世并戲弄他一把顯然不是他來到西西里的目的,短暫地散完心后,他開始集結西西里的部隊,他在威尼斯的事跡已經傳到了這些本就對他抱有好感的士兵耳中,加上一些在威尼斯因不齒施瓦本的菲利普的行為轉投于他的騎士,他現在手下共有兩萬三千名士兵,可以坐滿船,并且甚至還略有富余。
整理好他現有的戰略資源后,塞薩爾寫了兩封信,囑咐一定要分別送到對應人的手中后他才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打算對現有軍隊的陣型做出一些規劃和調整,有空的話他還可以重新默一遍埃及的地理圖。也就是這段時間他收到了另一個消息,施瓦本的菲利普也來了西西里。
“他來這里干什么”塞薩爾倍感不解,而喬瓦尼同樣意外,低聲道,“他似乎是打算在西西里當地征召士兵以補充兵源,畢竟西西里國王是他的侄兒,并且他還小,可以被他操縱”
“他是忘了他哥哥怎么去世的”塞薩爾嗤笑,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走,我們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真實歷史上,1201年7月也曾經發生了一起試圖通過綁架小國王以獲得攝政權的事,主角是一位曾經隨同腓特烈一世參加過十字軍的騎士馬克瓦德,他當時已經脅迫衛隊打開了城門,來到了六歲的小國王面前,而年幼的腓特烈對此的反應是一邊尖叫一邊瘋狂抓撓自己的身體,最終迫使馬克瓦德放棄了綁架的念頭。
作為資深冰火迷,塞薩爾嚴重懷疑馬丁老爺子在血與火上中描述伊耿三世躲在梅葛樓中不惜忍饑挨餓以脅迫培克伯爵妥協的情節靈感正是來源于此,不過不論是一年前的馬克瓦德還是虛構的培克伯爵,他們都是君主的臣下,對君主做出傷害便是違背誓言的行為,不過作為腓特烈的親叔叔,施瓦本的菲利普其實是有權履行監護職責的,因此塞薩爾覺得他有必要跑這一趟,畢竟如果施瓦本的菲利普奪得了西西里的攝政權,那不論他到底能不能進行有效統治他個人比較悲觀都可稱是一個不利的變數,況且第四次十字軍本就一堆烏煙瘴氣的破事,他可不想在正式開戰前又多一個西西里繼承問題。
從喬瓦尼的敘述中,施瓦本的菲利普顯然還沒有達到目的,這意味著腓特烈仍然在用他的方式進行反抗,當他騎馬來到諾曼人修建的王宮后他便明白了他的抗爭方式,施瓦本的菲利普正帶領一隊騎士圍在王宮一角。“國王呢”他隨便找了個騎士問,“國王在房間里。”騎士回到道。
看來腓特烈采取了和伊耿三世相似的手段,只要他拒不露面,那便沒人能強迫他指定攝政,就看小國王和他的叔叔誰先妥協了。“你來干什么”當侍從低聲提醒他塞薩爾的到來時,施瓦本的菲利普幾乎是怒不可遏地回過頭,他下意識以為塞薩爾是來看他笑話的。
“不要誤會,公爵。”塞薩爾說,他望向腓特烈藏身的那個房間,毫無疑問,小國王應該正滿心戒備地抵在門邊,施瓦本的菲利普以為他可以迫使一個七歲的孩子屈服,但最后屈服的很可能是他,“我無意插手霍亨斯陶芬家族的內部糾紛,但西西里是教廷屬地,十字軍也不能在此威脅一位君主。”
“你認為我在威脅我親愛的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