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動。
它沒有再說話,在太宰治疑惑地眼神中動了動嘴。
“喵嗚”
太宰治:
“這么快又聽不懂了啊,”太宰治無奈地嘆了口氣,“話說,能聽懂花子你說話這件事到底有什么規律啊,完全沒搞懂呢。”
他手臂一彎,將貓送回肩上,然后撓了撓后脖頸。
“看來是差不多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局勢,少年說道。
不再和自家貓貓對話,太宰治興趣缺缺,聲音與他此刻的表情一樣平淡。
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少年漫不經心道:“看來,是到我該上班的時候了。”
就像是預言家一般,在太宰治作出判斷后不久,這場戰火果然漸漸平息。
作為混戰的罪魁禍首,先代的余黨,和與他勾結的組織頭目被人捆住,一同壓制到了少年面前。
少年肩膀上帶著貓,嘴角噙著笑,實在不像是什么黑手黨,倒像是個小少爺。
可當他垂眸,那別的組織的頭目對上他的眼睛后,突然哆嗦了一下。
他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看到了佩戴在少年胸前的紅色胸針后,眼睛逐漸放大:“太宰,太宰治”
“哎呀,竟然通過這個認我嗎”少年抬手,摩挲了一下胸針,動作輕柔。
綠川光他們其實也注意到了,這枚胸針,其實在他們見面時就一直戴在少年身上。
不過,靠胸針來認人
“我記得,就憑你的組織的大小,根本不可能參加港口黑手黨的宴會。”少年輕聲道。
這是橫濱里世界心知肚明的事情,只不過,現在被點名了,就有點嘲諷的意味了。
那組織頭目只覺得嘴里彌漫上一股鐵銹味,他臉一歪,呸出一口,然后猙獰一笑:“你”“嗨請等一下”
鳶眸少年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要說什么可能要排下隊,我這里有別的事要先做。”
真是傲慢啊,即使規模小,即使這人被按在地上,但他們面對的確確實實是一個組織的首領。
安室透就這樣在旁邊看著,一時間竟不知做出什么表情。
而前面說的話顯然也把人氣得不輕,但那個首領剛想破口大罵,就被有眼色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從兜里掏出手帕塞住了嘴。
別問為什么會有手帕,問就是生活過得精致。
太宰治沒有再管他,轉而看向另一邊。
也就是,先代的余黨。
他明顯已經心死如灰,見太宰治看過來,立刻梗著脖子道:“太宰治,你這個惡魔,森鷗外的走狗,要殺要剮隨你。”
“噗。”這話屬實是把少年整笑了,他悶笑幾下,偶爾泄露出的聲音都帶著最真實的愉悅。
而這,也讓他在別人眼中更加怪異。
“首先,我最討厭狗了,自然也就討厭被說成是狗。”少年臉上帶著陰沉,語氣卻很輕柔,“其次,說什么要殺要剮,聽起來像是要英勇就義了一樣。”
“可你是個叛徒,你忘了嗎”
“青森桑,”他叫出了男人的名字,“你難道忘了港口黑手黨處理叛徒的方式了嗎”
一句話,讓青森的臉煞白。
他記得,他當然記得。
而安室透三人卻不知道,不過,他們從青森的臉色中,看出了一點東西。
太宰治后退一步,過長的黑色西裝外套由于慣性向前一蕩,讓他看起來更加輕盈。
在站穩了后,他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首先,讓叛徒咬住石階。”
接替他位置的是兩個他的部下,一個將他提了起來,帶到了一個地方,另一個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嘴。
在這座倉庫中,邊緣處恰好有一處地方墊高,看起來就像是只有一階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