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沒有嗎就先拿你練練再說你的小警察也沒在這里,不會吃醋的”
朱顏“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忍了。別說小警察,我說了我們只是朋友。”
“嗨,你移情別戀了,是不是喜歡上了哥是傳說那個也是個大帥哥,挺不錯的。”
“都讓給你吧我說你守著這么大個店,進進出出的也有不少的帥哥精英吧,就沒看入眼的”
郭琪琪想了想,“以前是沒有看入眼的,不過最近有一個客人經常來喝咖啡,很有氣質,成熟穩重,長得也不賴今天如果他來了我指給你看。”
“能得到你大小姐稱贊的可不多啊趕緊抓住機會吧”
“放心,只要我喜歡,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郭琪琪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到時候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就這么著吧小朱子,老佛爺要起駕去吃早飯了,扶著點”
“是,老佛爺。”朱顏趕忙狗腿地扶著郭琪琪下樓去了。
朱顏知道郭琪琪這段時間很孤單,沒人陪她。田恬上個月從售后轉到了前臺銷售部,而且被分到了業績最好的精英組,這段時間正在封閉式訓練,聽說有總經理親自壓陣,手機都是收了的。屬于身不由己型。
謝琳遠在河東新區上班,她們辦公室主任活動到招商局去當局長了,把謝琳也調過去當助理,也很忙,平時早九晚五,偶爾周末能過來聚一聚都算好的了。忙時各地飛,屬于鞭長莫及型。
相對來說朱顏是最自由最空閑的,她辭職后沒再找工作,專心寫小說,同時還惦記著蓮里案。她經常到別來無恙來喝咖啡混飯吃。所以今天郭琪琪暈倒大堂經理第一個就給她打電話。
所以朱顏決定留下來陪琪琪。在友情面前,什么都得靠后,比如在小白樓睡不好啊,比如寫小說啊等等等等都不是問題。
深夜的小白樓,總有嬰兒的哭泣聲傳來
以前朱顏住在小白樓里,總是會夢到這樣的場景。還有一個披散著長發的女人在掐她的脖子。
她曾經也把夢到的情形告訴三個閨蜜,謝琳說是陽火矮,容易做噩夢,郭琪琪說,隔壁是教堂,舊社會有些人家養不活孩子就送到教堂門口,有些活了,有些死了,教堂后面埋了不少的小孩子,你聽到哭聲,就是他們的吧
田恬說,哎呀媽呀,快別說了,怪瘆得慌。
那個掐脖子的女人呢
感覺好像是在掐自己,又好像在掐別人,自己在冷眼旁觀
今晚,毫無疑問,她再一次被夢里嬰兒的哭聲驚醒的時候,再也無法入睡,好像有什么感應似的,她站在窗前,看到,在深夜的花園里,有個人不知是沖著小白樓還是在對著她笑,露出滿口白牙
不是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而是一個男人。
孫曼麗謝絕了秘書的陪同,一個人靜靜地漫步在江城的街頭。
她不是h省的人,但卻在h省的省會江城待了四年,那是四年大學生活,留下了許多的美好時光也留下了伴隨一生的痛苦。
她離開江城已經三十幾年了,這三十年她從未踏足江城一步,也從不去想關于江城的一切。包括集團的生意,發展迅速,周邊城市都有進入,卻止步在江城。
但是自從兒子進入集團以后,把首個目標就定在了江城。他還調侃說“爸媽,你們是不是特意把江城這塊硬骨頭留給我的。”
兒子不知道她為什么不來江城,丈夫卻是明白的,他尊重她的決定,從不勉強她。她慶幸離開江城后遇到了他,他是她生活的伴侶也是精神的支柱。而兒子是她的驕傲。聰明能干,像他爸爸,年紀輕輕就拿到了雙學位,而固執倔強的性格就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