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推開,一個青年聲音問候“你們回來了”
漏瑚看著這人緩緩合上木門,質問道“花御呢”
“它還有其他的任務,”對方溫和一笑,“我拜托它去核實一件事的真實性。”
“不錯嘛,換了個年輕的身體,”真人躺在躺椅上,由衷評價著。
“謝謝,好不容易才得到,”青年抬起寬大的和服袖子,才發現上面殘存著早已凝固的血滴,“漏瑚有沒有覺得這張臉很眼熟”
他嫌棄地甩開袖子,額頭上的縫合線若隱若現“雖然術式不如那位咒靈操使,但足夠用了。”
“你找到他了”漏瑚才發現眼前這人改變了模樣,抬眼看去露出震驚的表情。
“可惜,只是相似而已,”青年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指甲在臉龐上留下三道血痕,沿著臉龐滴落下來。
“哎呀,多好的臉蛋,”真人伸出一根手指接了一滴,放在舌尖舔舐,“這張臉是你們的熟人”
“真人沒見過那個人來著,”青年恍然,耐心解釋“是那顆金屬球的主人哦。”
“哇,”真人發出一聲驚呼,然地咧嘴笑著“你還真是個惡劣人類啊。”
“關于人類的身份嗎那時候世界的樣子,很值得回味呢,”青年瞇著雙眼,像是老者回憶起年輕的時光。只不過他的那段時光,充滿了殺戮,血腥與人類的絕望。
漏瑚并不想評價什么,火山頭下的眼珠里滿是猜疑“你讓我們分別去襲擊咒術師,還浪費了一根手指那么你要做的事呢現在該跟我們說明了吧。”
“當然是去找能封印六眼五條悟的東西,”青年和咒靈擠在一張長凳上,從寬袖里掏出一個六面四方物體,“獄門疆。”
“這和復活詛咒之王有什么關系”真人露出困惑的表情。
“復活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是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還是說你還有其他目的嗎”漏瑚頭頂的火山冒出汩汩巖漿。
“沒辦法,”青年收起獄門疆,右耳上佩戴著一枚銀色耳線,垂落下來的一截上殘存著血滴。
他搖了搖頭臉頰上的傷口已然愈合“因為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容器啊。”
“嘁。”漏瑚心煩地轉過視線。
“應該還有備用計劃吧”真人提醒道。
他砸吧著嘴巴品嘗著那滴鮮血,呸了一嘴嫌棄“混著詛咒味道,好難吃。”
“之前就想說了,真人。”
“什么”真人很是疑惑。
青年循循善誘的說道“不要隨便吃掉身體的部分哦,在不清楚的狀況下。因為以這個身體術式特點,如果我想的話,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傀儡了哦。”
真人睜大眼睛。
漏瑚身體僵硬,很不高興“你想做什么”
“但我不會那么做的,因為我們是朋友呢,”青年擺著手輕笑一聲,帶著血的耳線搖晃。
“計劃包含三個方面。其一封印五條悟,上次襲擊時,他甚至沒有展開領域,咒靈們都沒能堅持超過3分鐘。六眼的能力不容小覷,如果讓詛咒重回人間,他是其中最大的阻力;”
“其二是我那位具有同化人類能力的老朋友,不過有了這身體的能力,應該不成問題;”
接著青年的聲音變得低沉危險“其三嘛就是那些棘手的外來者了。不同于咒術師,他們的底細,來歷,能力都是空白未知。”
“不過,未知于我們而言也不全是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