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連忙從煙盒中再抽出一根煙“喬先生,我我想說他們也只是隨口一說,您要抽煙嗎”
喬納森彎腰盯著席清,伸出手夾在了席清手中的香煙,按照習慣掰斷煙嘴開抽。
煙氣在空中彌漫,遮住了他的視線。
他視線落到席清臉上,而后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抬腳把腳下的林旭踢到一邊,被煙熏過的嗓子,嗓音低沉沙啞“滾”
林旭踉蹌著爬起來,臉上糊了鮮血。
倒是喬納森的兩個同伙一前一后扶住他,說“他這個人有點精神病,躁郁癥,你知道嗎早些年還差點因為砍死人,差點進過牢飯。”
林旭聞言,面露害怕,連忙擺擺手,往地上啐了一口“瘋子”
“算了,不和你們計較”
他扯著一旁嚇呆了的周楠楠上樓休息
。
等出去后,他一定要給這三個人還有席清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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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重新安靜下來。
那三個惡徒看了席清一樣,那個跛腳中年男人開口“還有煙嗎”
席清身體僵硬,連忙掏出煙“有的,你要多少”
他怕這是規則,自己不給煙就會死,又怕自己直接給,給多給少會讓他們心生疑惑,所以反問了一句。
總歸是對方要的煙,要的數量,如果還觸發死亡機制,那就太不公平了。
那跛腳男人擠出一個笑容來,像是不經常笑,笑得很僵硬,反而有些滲人“你就一包,我也不好多要你的,給我們三根吧。”
席清看了看,正好還剩下三根
他們三一人拿了一根。
三人上樓了,席清拿了被子鋪在沙發上,
這里沒有ifi,手機信號也差,信號被屏蔽了,席清原本上午就打算報警的,但撥不出。
現在,大家只能通過有線電視接收信息。
以防萬一,他等沒人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把電視電源線靠近電視的那一段扯松了。
別人問起來,席清就告訴對方電視壞了,或者插口沒有電。
做完這一切,席清才安心下來,躺在被窩里蓋好被子睡覺。
席清心中忐忑,希望不會出差錯。
三樓的某房間內。
男人低頭抽著煙,他手上一根,身邊還有一根,有同伴給了他一根香煙
周楠楠的前男友正站在門口和隊伍里的年輕導游說話。
說是年輕導游,也無非就是個染著黃毛的鬼火少年。
本地人一般不去那座荒樓,太偏僻了,一般這種地方容易藏那種心懷不軌之人,不讓年輕小姑娘跑過去玩。
鬼火少年為了錢,就干起了向導的工作。
林旭家里開夜總會的,管理手段有些見不得人。
林旭煩躁地踢了墻,滿嘴污言穢語“我操他媽的席清,他算哪根蔥,鳳凰男小白臉一個,也敢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鬼火少年歪歪嘴“那家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這事你就這么算了”
林旭罵了一句“算個屁,席清那家伙找幫手,我不打斷他兩條腿就不姓林”
而后林旭狡黠地笑了笑“你說,席清會不會真是鴨子我要不要給他找幾個男人真看不慣那張臉。”
他倆在走廊上聊著天,把席清當話題取樂,直到夜深了,才各自回屋休息。
半夜,席清驚醒,他聽到了腳步聲,皮靴踩在地上,發出噠噠聲響,
四周昏暗,只有壁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空氣重潮氣明顯。
他順著腳步聲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下樓梯,走過來。
席清瞇起眼睛,他通過男人身上濃郁的煙味分辨來人。
是喬納森
借著微弱的燈光,席清害怕地看著對方,身體向后縮了縮。
男人單手撐在沙發一側,彎腰逼近后,面對面低聲說“席清,我煙癮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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