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內整理過一輪資料之后,布魯斯突然問起了另一件事“那天晚上那些動起來的滴水獸,最后是被你處理了”
諾克斯回過頭,一根食指指著自己,露出了一個“哎,我嗎”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是否是你給saber下達了命令。”
他們和滴水獸短暫交手,一次讓目標變回了石頭,另一次不過是用面包人暫時地將它們甩掉,但第二天哥譚卻沒有爆發出大規模有關于“滴水獸突然活了”的都市奇聞,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個有人在暗中清除了這些針對于城市的隱患。
算上迪克突然遇到saber,對方在caster寶具當中給他們解圍的那一次,這個人竟然已經兩度在自己尚未注意到的時候拯救這座城市。
“就算是沒什么潔癖的人,也不會容忍自己時時刻刻生活在一癱爛泥堆上。”
諾克斯說“有一點比較奇怪,我原本試圖通過解析這些滴水獸的控制術式來反向溯源操縱他們的魔術師究竟身在何處,但最終得出的結果卻非常模糊。”
追蹤結果并非指向了特定的某個人,而是很模糊地指示著整片土地這種結果就好像并非是人類魔術師在驅動者滴水獸,而是由土地自身在召喚他們行動一樣,但這個結果很明顯不合常理。
“如果有必要的話。”
布魯斯停頓了一下,開始思考自己能喊過來幫忙的朋友究竟還有多少“你是否還需要額外的幫助”
僅憑一己之力來對抗不知深淺的無數人,布魯斯雖然不清楚對方在神秘學上的造詣究竟有多高,但這顯然是危險的舉措。
“你不也是一樣”
諾克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自己在做同樣的事,卻默認覺得我做不到,這種想法也太傲慢了。”
“”
醫院。
沒有人能在芭芭拉的逼問之下堅持一個小時。
迪克和戈登警長在嫻熟的審訊技巧之下丟盔卸甲,被迫交代了自己從圣杯戰爭開始到現在經歷的一切。
一開始聽到購買觸媒和召喚從者那一段的時候,芭芭拉還有心情調侃和批評他們行事太過冒險,貿然卷進如此驚險的活動當中;等到明顯陷入異變的企鵝人那一段時,她就眉頭緊鎖地思考了起來。
如果一定要有七位從者被召喚,那么其中有父親和迪克,至少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從者和aster之間往往有著相性上的默契,比起讓七個阿卡姆常住客戶召喚出和他們類似的瘋子,迪克他們的行為至少讓現狀變
得可控了一些。
就算不為了她自己,而是從整個哥譚來考慮,也要盡快結束掉這場圣杯戰爭。
“你們的策略沒有錯,但效率不夠高。”
芭芭拉思索片刻“迪克,麻煩你去一趟我家,把我的筆記本電腦帶過來,還有抽屜第三格的那個移動硬盤從數據角度進行分析說不定能收集到更多情報,如有必要的話,我可能還需要介入哥譚警方的監控錄像。”
“你才剛剛做完手術”
迪克睜大眼睛,他很清楚對方才剛剛經歷過一場危險的搶救,無論如何也不該立即介入戰局“還是需要養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