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轉而換回波本的手機聯系春雪,好在這次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波本”
“嗨。”安室透調整好心情,開口讓人聽不出任何破綻,“我剛回東京朗姆就給我派了新任務,白金武士最近有找你麻煩嗎”
“白金武士”春雪的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朗姆給你的任務和白金武士有關嗎”
安室透不置可否“沒再騷擾你嗎”
“不。”春雪也意識到了組織內就沒有對無關人員泄露任務的,沒再追問,“事實上今天才剛搞砸了我的握手會金跑了,銀被蘇格蘭帶走了。我當時不能離場,是蘇格蘭單獨帶走的,但是我現在聯系不上蘇格蘭了。”
“失聯了什么時候”
“我不知道,他十一點不到就從體育館離開了。”
那就是已經失聯至少五個小時了。安室透心頭一跳,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問“金跑了”
“蘇格蘭說的。”春雪解釋,“我當時去追銀了,我抓到銀把人藏到了地下車庫,蘇格蘭來的時候跟我說金跑了。那個時間體育館里全是警察,我不想白金武士落到警方手里然后蘇格蘭就說他帶著銀先走。”
hiro在,竟然讓金跑了
安室透抿唇“我知道了,你現在在哪里”
“在家里。”
“待在家里別走動。”
春雪還想說什么,波本那邊已經干脆利落地切斷了電話。徒留她對著忙音手足無措。
她就不管了嗎
等待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從很早起,春雪就一直被迫等待。她厭倦等待、恐懼等待,所以才會選擇背著弗拉德向那時候的理子伸手,幫助理子逃跑。
春雪在別墅里坐立不安,最后還是按捺不住地起身。
不行,她不能在這里干等著。
蘇格蘭雖然人比較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但他不是這種無緣無故不回消息的人。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想一想蘇格蘭會帶白金武士去哪里。
一個隱蔽、在這個時間絕對無人問津的地方。
轉瞬之間,春雪想到了。
的確有這么一個地方,是她和蘇格蘭都知道的地方。他們認識之初,波本帶他們去的那個安全屋。
春雪立刻動身。她知道波本讓她待著是覺得她沒有戰力會拖后腿,但是上午剛吸過血,她現在還保有一定的戰力,白金武士對她夠不成威脅。
唯一的問題是她不會開車。
怎么辦找武偵的同學嗎可是蘇格蘭有案底,而且武偵一旦參與了這次的事件,從今以后就很有可能被組織盯上,她也不希望他們因為她的緣故陷入危險的處境。
春雪打車到了離安全屋10分鐘車程以外的地方。
“到這里就可以了,謝謝你。”
再進她害怕司機也被卷入事件中。司機是徹頭徹尾的普通人,她不能牽連無辜。
剩下的路,她決定用跑的。
希望在找到蘇格蘭之前,從那位警官那里得來的力量不會耗盡。
她剛起步,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猜猜我現在在哪”
春雪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有點意外“基安蒂抱歉,我現在有點事情。”
“我看到你了哦。”
“哎”
基安蒂說“琴酒讓你別多事,趕緊走。”
春雪停下了腳步“你們在附近”
“有任務嘛”
“是不是和白金武士有關”
“額”
春雪聽出來了,就是相關的。她也不管什么能不能對無關人員泄露任務的了“帶我去”
“哈”基安蒂的聲音突然小了,像是手機被拿開了不短的距離,“她說要跟我們去啊。”
“別理她。”
是琴酒的聲音。
春雪預感到電話要被琴酒掛斷,她立刻大喊“不帶我我就告訴全組織你喜歡去游樂園坐過山車”
電話是沒掛。
但是那邊也死一般寂靜了。
春雪能想象到琴酒黑著臉的樣子,但她又怕琴酒還是不肯帶她,于是弱聲弱氣地補了一句“我有視頻為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