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明察秋毫。”吳中元心悅誠服。
“我有一事問你。”敖櫺直視吳中元。
“請講。”吳中元說道。
“如果敖楚不曾被你所傷,遇襲之時能否保全性命?”敖櫺平靜的問道。
聽得敖櫺此言,吳中元知道敖櫺沒準備放過他,但他仍然實話實說,“如果令郎沒有被我的火龍真氣所傷,在遇襲之時確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現在他死了。”敖櫺冷冷的說道。
吳中元沒有接話,此時琴聲已經停止,心月狐開始狂笑大哭。
聽得心月狐詭異的哭笑,敖棣和那年輕女子多有驚詫,但敖櫺卻置若罔聞,繼續說道,“狐女的情況老夫是知道的,現在與你兩個選擇,若你愿意認罪自裁,便寬限你至司職結束之日。若你拒不認罪,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我即便真有過失,也罪不至死。”吳中元說道。
“犬子的死你難辭其咎。”敖櫺說道。
“你既然知道心月狐的情況,就應該知道令郎登島之后會做什么,我傷他實屬無奈。”吳中元說道。
敖櫺點了點頭,“你所說確是實情,但犬子縱有千般不是,萬般不肖,也是我敖櫺的子嗣。”
“罪魁禍首是魔族,我沒做錯什么,我不會自裁。”吳中元鄭重表態。
吳中元的反應也在敖櫺的意料之中,待吳中元說完,敖櫺沉聲說道,“老夫修為高你太多,以大欺小,勝之不武,敖棣乃太靈修為,由他戰你,你乃火屬靈氣,火木相克,你也有一戰之力。你若愿意,便卸下兵刃與他對戰,你若反對,老夫便親自動手。”
“我若輸了呢?”吳中元問道。
“天不留你。”敖櫺冷聲說道。
“我若勝了呢?”吳中元問道。
“天意留你。”敖櫺說道。
“我體內靈氣異常充沛。”既然對方光明坦然,吳中元便如實相告。
“玉虛太靈雖是一階之差,卻有虛實之別,你少有勝算。”敖櫺說道。
“我愿意一試。”吳中元說道。
敖櫺沒有說話,驅馬升空,懸空觀戰。年輕女子牽了敖棣的龍駒隨后升空。
敖棣右臂外探,長槍貫插入地。
吳中元化虛為實,卸下了自己的弓箭和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