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兒時發生的事情,長大之后別人就會釋懷,兒時欺負了人家,人家長大之后也會記仇,至少吳中元是這樣,但是這些人雖然可惡卻罪不至死,不足以令他大開殺戒。
辯解回罵也沒有必要,跟這群人沒什么道理可講,再響的鬧鐘也叫不醒裝睡的人,嫉妒是很可怕的,足以令人喪失理智。
古人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能因為這群人愚昧就寬恕他們,只要不是神經病,任何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擔后果,這群人必須受到懲罰。
“村里的路是你出錢修的?”這是吳中元沖林清明說的第一句話。
林清明點了點頭。
“修了幾條?”吳中元又問。
“都是我出的錢。”林清明回答。
吳中元轉身看向王欣然,“給你十分鐘協調,讓這兩臺挖掘機去把村里的路抓了,十分鐘沒動靜,我親自動手。”
王欣然沒有嘗試勸說,立刻加急協調,以吳中元的靈氣修為,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將村路給掀了,之所以不親自動手,是給總部面子,不想引發大范圍的恐慌。
“哥,這個村子咱沒法兒住了。”吳中元沖林清明說道。
林清明點了點頭,他是當事人,對于村民的仇視和敵意,他比吳中元感受的更加深切。
“師父已經被他們盯上了,現在也的確不允許土葬了,想要完成師父的心愿,只能把師父帶到我生活的那個年代。”吳中元又道。
林清明歪頭看向吳中元,眼神之中多有疑惑,此前吳中元已經通過書信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他,他此時疑惑的不是聽不懂吳中元在說什么,而是不知道吳中元以怎樣的一種方式將師父帶走。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吳中元又問。
林清明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西北方向,那里孤零零的站著兩個人,是黃萍的父親和弟弟,因為有錢,他們也受到了村民的排擠和孤立。
“咱們可以將他們也帶走,師父和嫂子我也能帶走。”吳中元正色說道。
“你怎么帶?”林清明問道。
吳中元沒有回答,而是凝神感知到師父墳墓所在的位置,延出靈氣,將棺木周圍一丈見方的泥土聚緊壓實,然后連同棺木整個兒移至地面。
這一切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和完成的,近處遠處,驚呼一片,帶有手機的眾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
見林清明猶豫,吳中元又道,“哥,這不是咱的村子,師父和嫂子都不在了,咱們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思?你看看這些人,師父活著的時候沒少給他們看病,他們也狠得下心舉報。”
林清明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