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送酒回來了?”吳中元問道。
“這是拍賣行的拍賣品,在你送回的那批箱子里找到的,”王欣然解釋道,“共有三瓶,這瓶王茅我留下了,另外兩瓶是賴茅和華茅,讓我給了吳荻和姜南。”
王欣然說話的同時打開了蓋子,雖是陳年老酒,卻仍然酒香撲鼻,酒勁兒不減。
“這酒得不少錢吧?”吳中元問道。
“這三瓶酒委托底價五百多萬。”王欣然為吳中元斟酒,“你難得在家里吃飯,這頓飯就算我為你踐行了。”
“也不用這么貴吧。”吳中元有些驚訝。
“這都是五十年的陳釀,堪稱絕品,難得的是一套三瓶,這三種酒就是茅臺的前身。”王欣然說道。
由于封存時間太長,酒瓶里的酒只剩下了七兩左右,二人對折,一人一杯。
在王欣然舉杯之前,吳中元以靈氣感知酒水,想要記憶復制,不過很可惜,這東西跟煙草不一樣,復制不了,因為這酒是活的,里面有著海量的微生物,根本無法逐一記錄復制。
“我祝你旗開得勝。”王欣然舉杯。
“哈哈,怎么搞的這么見外。”吳中元有些不好意思。
王欣然先抿了一口,吳中元也跟著嘗了嘗,他平時也不怎么喝酒,不過卻能感覺到這酒好喝,這是一種很難用言語描繪的感覺,古法釀制所帶來的醇和,加上歲月沉淀所帶來的厚重,就像一個半老徐娘,雖然沒有年輕女子的青春和美貌,卻也沒有年輕女子的浮躁和淺薄,很高貴很貼心很舒服的一種感覺。
“幸虧我不是天天喝,不然比商紂王還**。”吳中元端碗吃飯。
“你想天天喝也沒有啊。”王欣然隨口說道。
二人對坐吃飯,說些閑話,王欣然偶然想起林清明,“對了,你師兄現在哪兒?”
“不知道,”吳中元搖頭說道,“他帶了我的靈氣信物,如果有什么麻煩,他會聯系我的。”
“你沒辦法主動聯系他嗎?”王欣然又問。
“也能,但很麻煩,需要浪費大量靈氣感應尋找,”吳中元搖頭說道,“我不會讓他跟我一起去的,不是萬不得已,我甚至不想讓這里的人知道有他這么一個人。”
王欣然沒有再說什么。
“快點吃,吃完飯咱倆去一趟兵工廠。”吳中元說道。
“干什么?”王欣然問道。
“我去見見周饒國和隗城的那些人,他們一直生活在南海之濱,或許知道南海龍族的老巢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