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此前一直待在迪吧外面,跟這個醉酒的女人明顯不是一伙兒的,二人上來之后假裝關心與那醉酒女人說話,見女人醉的人事不省,便將她抬了起來,塞進了不遠處一輛破轎車里。
吳中元一直在近處旁觀,但他并未出面制止,原因很簡單,他不認為這個女人值得救護,酒是自己喝下去的,喝多了之后可能會出現什么結果她自己應該很清楚。
沉吟過后,吳中元跟上了那輛破轎車,破轎車左拐右拐,開到了一家旅店的停車場,這是個比較低檔的旅店,二人貌似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熟練的將那個女人抬進了二樓的一處房間。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既在吳中元意料之中,又在吳中元意料之外,他知道等待這個女人的會是什么,卻沒想到這二人會對這個女人做出各種他想象不到的卑劣丑惡之舉,不但用相機拍下了大量的照片,還在事后打電話喊來了其他人,前前后后喊來五六個。
吳中元原本是想去迪吧的,但突然發生的這件事情讓他改變了主意,整個下半夜他都沒有離開旅店,這個女人是徹底喝斷片了,而進入房間的那些人壓根兒也沒把她當人看。
惡行持續了四五個小時,吳中元沒有出面制止,只是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正所謂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當這個女人端起酒杯毫無節制的把自己灌醉的那一刻,她就應該前瞻到自己可能會遭遇什么,不要指望別人為自己的錯誤承擔后果,自己釀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任何形式的放肆和放縱,都要付出代價。
天亮之后,兩個男人想走,這時候吳中元出手了,以他此時的修為,想讓二人暈多久,二人就得暈多久。
女人是上午八點多醒的,醒來之后很快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吳中元做了一件很冷血的事情,喚醒那兩個男人,讓他們打開相機,將昨晚拍下來的照片給那女人看。
女人不看,亂叫亂喊,吳中元以靈氣隔絕了聲音,待那女人冷靜之后平靜的說道,“你如果不看,我就讓他們拿走相機。”
女子幾乎崩潰了,用了很長時間才平靜下來,但看了幾張又崩潰了,繼續哭,繼續嚎。
期間吳中元幾次想要停止這種近乎殘忍的行為,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必須讓她刻骨銘心,撕心裂肺,不然不長記性。
中午時分,吳中元毀掉了那部相機,問女人要不要報警,對方猶豫良久,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