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只說一句昨日得的飛鴿傳書,陛下已經在金陵開了一場大朝會這是時隔八十多年,金陵又一次有我大明朝皇帝開朝會金陵六部官員們都參與了”
“你們愛急不急,本官不伺候了”
“能走的,跟本官走本官不需要累贅”
李東陽二話不說,也懶得爭辯,直接轉手就走,而且這次他還倔強的自己騎上馬,不選擇坐馬車了。
“什么陛下在金陵開大朝會了”
李東陽這么搞一通,才讓這些官員們一個激靈,他們終于明白李東陽為何那么著急了。
“走”
“李大人等等我”
在官位的威脅之下,這群人頓時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個個身手矯健爭先恐后的上馬車趕路。
剎那間,剛剛似乎要干仗的他們又難得的團結在一起了。
只是很可惜,他們也就振作了一會,保持了三分鐘熱度,半天后,他們再次癱軟在了路上。
他們的身體,只能支持他們牛逼三秒鐘。
“王爺,您終于到了”
“陛下在金陵等你多日了。”
“”
與此同時,金陵這邊,興王朱佑杬經過不怎么緊急的趕路,也在朱厚照回到金陵的第八天抵達了。
“興王,您來得實在是太好了終于有人替下官分擔了。”
禮部尚書劉忠,看到朱佑杬的那一刻,像是看到了親人,直接熱情的把他迎了過去。
“慢著”
“燕王府”
“我怎么有資格住燕王府”
“你們把燕王府,弄,弄成什么樣了”
朱佑杬剛被劉忠拉進去,一看王府的規制和名稱,當即嚇了一跳,同時,此時燕王府的情況,也讓他大吃一驚,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還有番邦小國的人。
“王爺,別在意這些細節了,您之后聽下官說就知道了。”
“這全都是陛下為祭拜太祖準備的”
“陛下這次祭拜,弄得很大大到我們整個禮部,都沒有想到原來祭拜可以搞出這么多東西,以至于被陛下說服了。”
“首先就是您為何住燕王府因為,您代表了當年太宗這一脈的嫡系傳人,陛下準備將太祖一脈的所有后人,都拉來參拜太祖”
“包括懿文太子一脈的后人,現在,都住在東宮偏殿”
“再有就是秦王、晉王、甚至當年建文帝陛下削藩弄死的湘王朱柏一脈的后人”
“所有的凡是涉及太祖一脈的親王子嗣甚至之寧王一脈的子孫后代,都住在對應的王府”
劉忠無奈的說著朱厚照為了祭拜弄出來的合理而又不太合理的一些舉動,一向趨于繁瑣禮節的他們,都被朱厚照揪死了細節,開創了他們都找不到反駁的借口。
朱佑杬剛剛開始還好,可還沒有聽完,他就嘴巴張大吃驚震驚不已,滿腦子都是這也可以
旋即第一個反應就是,宗人府不管
旋即又猛然意識到,宗人府遠在京城,而且就算知道了朱厚照這破冰般的優待宗室的舉動,恐怕也不會阻止。
大明對他們藩王,實在是太嚴苛了,都快趕得上曹丕對他曹家宗室嚴防死守了。
而想通了這一點,朱佑杬又冒出第二個念頭,內閣能同意
旋即他又猛然意識到,這是在金陵,內閣管不到,還有一點是,金陵這些官員們,似乎暫時沒有找到應對朱厚照的方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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