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滾”柳柒啞著聲呵斥他,身子卻被他完全掌控住,連骨頭縫都軟化了。
云時卿無奈嘆息,慈悲為懷地松開紅繩,轉而拉過薄被蓋在柳柒身上“真是倔。”
他的手雖不再做亂,可是埋在溫柔鄉里的緬鈴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愈是溫熱,它便震得愈厲害,柳柒每每想拽著紅繩拉出來,但都被他阻止了。
“朱巖”正這時,云時卿朗聲開口,“備水洗漱。”
屋外傳來一聲回應“是。”
柳柒撩起汗津津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小腹和腿肚無一不在發抖。
“大人這幾日沒法兒去都堂和衙門務公,就在家好好歇歇罷。”云時卿用束腰帶干凈利落地捆住他的雙手,而后穿好衣物下了床,并將衾帳拉嚴實。
不多時,柳逢和朱巖呈著洗漱之物入內,云時卿命他二人將銅盆放在床前,柳逢和朱巖會意,迅速退出門外。
他擰干布巾挑開床幔,抓住柳柒的一只腳踝,把試圖往床內爬去的人拽了回來“下官伺候大人洗沐。”
端午那日戴在他腳上的桃核五色絲早已被汗水浸濕,連同上面那幾枚羊脂玉也變得滑膩起來。
“我不需要你伺候,”柳柒語不成調,“云時卿你這個,殺千刀的。”
云時卿淡笑一聲“大人省著點力氣,還有好幾日呢。”
柳柒冷冷地瞥了他兩眼便不再應聲了,任由他替自己擦拭汗漬。
緘默須臾,柳柒不痛不癢地問道“你的傷怎樣了”
在云時卿開口之前他又道,“我并非是在關心你,誠如你所說,還有好幾日的時間來疏解蠱毒,若你傷勢加重,如何滿足我”
云時卿眸色變暗,猶如深潭。他笑道“難道柒郎還沒嘗夠方才的滋味嗎即便我有傷在身,滿足你還是綽綽有余的,如果實在動不了,自有好東西照顧你,柒郎無需杞人憂天。”
他所謂的“好東西”,此刻正留在柳柒體內。
柳柒氣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他恨這蠱太過邪媚,將他置于一個任人宰割的位置。
愈是反抗,對方便愈歡喜。
良久,他在極致的愉悅中啞聲問道“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淫邪之物”
云時卿抬起他的手臂仔細擦拭汗液“執天教連淫蠱都能培制出來,做幾顆緬鈴自然不在話下。”
柳柒忽然想起他府上還有一個叛離了執天教的祭司,頓時了然,隨后又道,“何時弄來的”
“就在昨日。”云時卿笑道,“我舊傷未愈,而大人又蠱發在即,我總得想些法子逗你開心才是。”
柳柒猝不及防地踹了他一腳,不料那鈴兒竟因此而去得更深,教柳柒頓時失去力氣,趾頭震麻不堪。
云時卿幸災樂禍地笑了幾聲,待清理干凈之后便為他穿好了衣褲。
柳柒微怔“等等,緬鈴”
云時卿道“在柒郎學會服軟之前,它會一直服侍你的。”
柳柒正要自己動手,卻被他封住了手臂上的穴位,“時辰不早了,快些用膳吧,你和孩子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