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桀
但這次幼崽只堅持了幾秒,然后轉過身用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雄父。
傅南桀挑眉,“不想看了”
幼崽搖搖頭。
傅南桀問“怎么了”
幼蟲沖著他張開兩手舉高高,“雄父想要抱洛洛。”
呃啊,詭計多端的蟲族幼崽
傅南桀捂著被可愛化了的心,單手抄起小團子。
江千洛扭了扭屁股坐穩,滿意地坐在雄父牌椅子上看糖畫。
什么到底是誰想抱誰是我想抱是我想抱,快來我這里嗚嗚嗚
好可愛大哭。
千洛怎么這么愛糖畫,他看了好久了,我都有點饞了。
等等,這兩個蟲就打算在這里看到天荒地老嗎有沒有蟲記得還要找食材啊
哈哈哈哈哈笑暈了,洛顏禍水啊,傅南桀就是幼崽奴。
就是說,看了這么久,要不咱買一個糖畫吧
老板我是要做生意的。
導演都看不下去了。
他喊來工作蟲員,“你去提醒一下。”
工作蟲員拍拍傅南桀的肩膀,“友情提示哦,第二組已經出發,距離抵達商業街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傅南桀震驚,什么他還沒有捋清那四行十六個字到底在講什么
工作蟲員功成身退。
傅南桀從兜里拿出紙展開,念給江千洛聽,可能小孩會有奇思妙想。
江千洛聽得懵懵懂懂,不清楚具體到底什么意思。
但管家爺爺說過,出門在外,不懂就要問,這叫不什么下問。
“雄父,不然我們問問這個叔叔吧”幼崽指著兢兢業業澆糖畫的年輕蟲。
聞言,年輕蟲拎著銅勺澆糖的手一抖,給鳳凰畫了個雞冠。
他好難過,他今年才十八。
傅南桀不明白這位臉上掛滿絡腮胡的蟲友為何突然低落。
他直接問道,“你好,請問你們這里有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東西是銀光璀璨的嗎”
年輕蟲知道這幾天有節目在這里錄制,盡管心情不佳,還是很好心地透露情報,“我們這里有個銀質雕塑,應該說得上是銀光璀璨。”
傅南桀心里有了計較,是不是真的藏寶地,一去便知。
“應該怎么走呢”
“你從這條街一直往前走,往左拐兩次,右拐三次,再直走,再右拐一次,就能看見了。”
“好,謝謝。”
拿到消息,傅南桀揣著幼崽轉身就出發。
年輕蟲甩甩頭,對著光腦攝像照了照自己的臉,決定還是忘掉煩惱,低頭繼續燒糖。
沒過一會兒,眼前又投下一片陰影,隨后光腦傳來轉賬的消息提示音。
原來是傅南桀去而復返。
他拿起那根變異雞鳳凰塞在江千洛手里。
然后江千洛抱著雞鳳凰,傅南桀抱著江千洛,再次啟程。
年輕蟲點開光腦,轉賬的錢是十根糖畫的數目。
蕪湖煩惱徹底忘掉,吹著口哨做糖畫咯。
另一邊觀光車上。
徐寅虎拆開信封,還沒看幾眼,徐卯卯就湊了過去。
他整個蟲都擠在徐寅虎懷里,腦袋都把紙條的內容擋住了。
“嘖。”徐寅虎毫不留情,抬手就給這小兔崽子一記爆栗。
“啊”徐卯卯猛地縮回去,五官因為吃痛擠在一起。
他兩只胖手捂著頭,不滿道,“你再則樣,會把我敲撒的”
徐寅虎無情道,“哦,是嗎但你本來也沒多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