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刷完牙又跳上傅南桀的背回到床榻,滾進被子里。
傅南桀關上燈,發現江卿漫還沒掛斷通話。
江卿漫接觸到雄蟲的視線,“晚安。”
“要說什么”傅南桀側頭捏了捏小孩肉臉。
“雌父晚安”
又和小孩磨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切斷視頻。
江卿漫靠在椅背上。
因為上次的對抗賽事件,安羽白在一帆風順的生涯里第一次迎來信譽危機,形象搖搖欲墜。
雖然他認錯態度良好,但也無法徹底挽回丟失的民心,主演電視劇的收視率也慘遭滑鐵盧,連帶著皇室參股的集團股份都下跌。
傅南桀倒是熾手可熱起來。
他現在連“生理缺陷”都沒有了,可以說黑子們嘲諷他的最根本的立足點已經消失。
至于傅南桀已于尋常雄蟲的個性和體格,大眾都已經不當成一回事,曾經被認為是離經叛道的行徑現在都化為了獨
樹一幟的風格,被票選成魅力雄蟲雜志的下一位邀約嘉賓。
但因為他根本不回復信件里的合作邀約,最后不了了之。
別的活動方邀約也一概進了垃圾箱。
甚至有蟲找到了副官,企圖從江卿漫這里入手,最后被全數打回。
江卿漫在從軍雌們身后經過時,聽到他們對自己婚姻的惋惜變為贊嘆,“元帥不愧是元帥,慧眼啊蒙了這么厚一層灰的珠子都能發現特別之處”
是啊,只有他才知道,其實是魚目被換了珠子。
江卿漫右手不自覺收緊,痛意襲來。
他攤開拳頭,掌心已經硌出紅痕,一枚裂開一半的盒型吊墜躺于其上。
如果恢復那一半,和對抗賽時安羽白脖子上的掛墜一模一樣。
江卿漫忽地嘆口氣,嘴角卻微微上翹。
還好剛剛藏得夠快。
第二天起床下樓,傅南桀就見到裴舒蘊哀怨的臉。
“一大早的,這么惆悵”
裴舒蘊從包里翻出個東西扔到傅南桀懷里。
傅南桀拿起來仔細看,“過了一晚上了,不能喝了吧”
“是啊。”裴舒蘊幽幽道,“更何況它本來就不能喝。”
“我早上在刷牙的時候,杉杉好奇,喝了一口吐了。”
傅南桀蹭了蹭鼻子,偏頭正好對上安星喬和劉杉的視線。
“叔叔早上好。”
“早。”他大手一揮,“走叔叔今天帶你們吃點好的”
傅南桀最后精挑細選,帶著一行蟲走進了面包店。
他推著兩小孩上前,“來吧,吃點什么”
等所有蟲都選好了早餐,傅南桀再勾著徐寅虎的脖頸走到收銀臺,“你好,買單。”
“好的,一共兩百一。”收銀員算好錢開始打包。
徐寅虎抽了抽嘴角,從兜里掏出錢包,“你不是說你帶大家吃好的”
傅南桀很無辜,“對啊,這不就是帶你們來了嗎雖然面包也沒特別好,但我們經費不多,要精打細算。”
他從徐寅虎錢包里抽出二張紙鈔,“勞煩結賬。”
用完早餐,他們走到競技場。
站在門口等待的主持蟲笑著揮手,“大家早上好昨天睡得怎么樣”
嘉賓們“好”
“今天家長和孩子們需要深入密林。”主持蟲指向昨天被公牛撞塌的墻洞,“幫助牲畜主找回丟失的公牛。”
江千洛左右看了一圈,“只有我們嗎”
徐卯卯撓頭,“昨天說有別的蟲也要來。”
主持蟲點點頭,“你們的幫手已經在里面等你們了哦。”
江千洛快步往前跑,“我去看看是誰”
如果又是玩偶,他一定要摘下雌父的頭套
徐卯卯和劉杉被帶動起來,跟在江千洛后面,“洛洛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