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班讓安星喬說的,不是他自己要說的,這局不算
我這叫絕地翻盤,愿賭服輸,懂
前線記者我還沒說完。
快點。
趕緊的。
前線記者江千洛走了之后,班長踹了他椅子一腳。
草,笑死了,真的假的
前線記者請不要隨意質疑本記者報道的任何一篇新聞,謝謝。
安星喬后排的蟲還想再繼續說點什么,突然瞥見江千洛回來了。
他立刻關掉光腦,裝作讀書的樣子,偷偷關注前方的動靜。
江千洛看見幾乎被踹到走廊的椅子,愣了下,扶了回去坐下。
兩個蟲又回到沉默不語的時候。
后排的蟲本來還以為江千洛會說點什么。
比如發脾氣雖然他沒見過江千洛對安星喬發火,但總歸不會是這樣平靜的。
坐在前面的江千洛根本不知道其他蟲在想什么,腦海里回想著班主任的話。
班主任問他發生什么事了,他只說最近壓力太大,情緒不太好,沒什么事。
也只是不想和周圍的蟲說話而已。
班主任見問不出什么來,只好也算了,吩咐了幾句好好學習,找回高一的狀態,盡量在最后一年趕上去。
晚上,江千洛回到家,寫完作業就去書房敲了敲門。
傅南桀打開門,看見小孩,揚起了眉峰,“洛洛找我有事”
江千洛推著雄父往里走,將門在身后合上,“我有一個問題。”
傅南桀在茶幾旁坐下,招了招手示意小孩坐下,“什么問題”
江千洛躊躇了一下,“就是,你和雌父是怎么在一起的”
“咳咳。”傅南桀手里的溫水仿佛突然燙到喉嚨,“我們是,自然而然在一起的。”
“”江千洛泄了氣,“算了。”
他起身要走,被傅南桀拉住,“誒,怎么就走了。”
“你老是不說實話。”江千洛撇撇嘴,顯然已經明了自家雄父滿嘴跑火車的本質。
傅南桀嘖了一聲。
他不是不想說,是真的不好說。
難道他真的得把什么穿越,什么,什么娃綜文都說出來
然后說是的,你就是小反派,我是大反派,我們雙雙滅亡倒在黎明前,但因為雄父的穿越一切都變了
傅南桀想了下,“因為我和你雌父的前輩認識,他們指了我倆的婚約,我們就是結了婚之后日久生情。”
“噢。”江千洛坐了回來,手里不自覺地把玩著茶寵,裝作不經意道,“那,我也有婚約嗎”
“你”傅南桀眨眨眼,“你高中都沒畢業呢。”
大學都沒考上就婚約。
江千洛抬眼看了下傅南桀又低下去,“你們有沒有想過給我指什么婚約之類的”
“沒有啊。”傅南桀以為江千洛聽多了家族聯姻故事,擔憂自己的未來,他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和你雌父都是隨你喜歡,絕對不會給你指定什么未婚夫的。”
“哎呀。”江千洛哎了半天,愣是哎不出去,“算了,我就是想問,如果,我是說如果”
傅南桀嚴陣以待。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吧。”江千洛放棄了,說得多難就走得多輕易。
傅南桀腦子里轉了幾圈,睡覺前和江卿漫感嘆了句,“我覺得我們家小豬長大了。”
小豬
什么小豬
那只咪咪豬
江卿漫回想了一番今日見到的咪咪,樣子還和十年前一樣青蔥粉嫩,“它確實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