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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博人眼球,現在的綜藝惡搞都是越玩越大,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費盡心思打造的整蠱游戲呢
那兩人在舞臺邊四處張望,并沒有發現攝像頭一類的東西,余悅看見矮個子對高個子說了幾句話,高個子露出不屑的神色,大步走向玩偶站立的方向。
荊白看到他順手把洋娃娃拿了起來,還顛來倒去地端詳了一陣。
眾人幾乎松了口氣,甚至已經有人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也想看看其中的蹊蹺。
那個拿著洋娃娃的大漢卻突然轉過頭來,對矮個子說了一句什么。他的表情很迷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好像發現了超出他認知范圍的事情。
矮個子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臉上像是被刷了層厚厚的糨糊,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只后退了一步。
壯漢卻不動了。很快,他發出一聲慘叫,頭像被什么東西揪住似的,猛地往下墜去,所有人都聽見了骨頭的發出的脆響。
大漢的脖子好像都被抻長了,臉被拽得直面地板,眾人的角度已經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能看見暗紅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還有那仿佛從喉管里擠出的咯咯聲。
他的最后一個動作是一個抬手的姿勢,似乎是想將洋娃娃扔出去,但顯然已來不及了。
只聽見沉悶的“咕咚”一聲,那頭顱從他的脖子上滾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大睜的雙目猶帶茫然,無神地瞪視著大廳的穹頂。
而那身體的反應卻似乎延遲了好幾秒,直到頭顱的滾動停下,才從脖頸處噴出大量鮮血,然后沉沉地砸到地板上。
矮個子和他離得近,被那溫熱的血液兜頭淋了一臉,像石頭一樣呆立在原地。
在大漢倒地的瞬間,洋娃娃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連裙擺都沒有一絲凌亂。
她像無事發生一樣站起來,天真無邪的面孔雖然沾了血,卻仍然帶著標準的微笑“嘻嘻嘻嘻,高貴的淑女的裙擺,是不容隨意觸摸的”
“無傷大雅的小插曲不會影響舞會的進程”
“距離舞會開始還有三分二十三秒,還在猶豫的客人們,請繼續選擇你們的舞伴吧”
洋娃娃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舞臺上,雙手環抱著麥克風,神色安寧地閉上眼睛,仿佛重新變回了不會動的普通玩偶。
此時此刻,沒有人敢再去挑戰她的權威。短暫的靜默后,眾人一片嘩然,仿佛這些尖叫、哭泣和爭吵的聲音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勇氣。
荊白沒去找任何一個人結盟,而是冷眼旁觀著眾人各異的神色。
他只感到煩躁和厭倦,對于眼前的一切,他提不起絲毫興趣。
唯有
他摸了一下胸口的白玉。
布滿裂痕的白玉已經不再像初時那般散發著涼意,被他隔著衣服按住,反而溫度變高了,還一陣一陣地發燙,像是在催促著什么。
被白玉這么閃了一頓,荊白卻絲毫未覺厭煩,默默按著它道“行了行了,別閃我了,我現找一個還不行嗎”
他的目光在人群里逡巡了一圈,竟挑不出哪個順眼,白玉卻變得越來越燙,顯是急了。荊白索性閉著眼睛數了三下,隨意指了個方向。
“靠,怎么是他。”
大漢一死,度過了那陣短暫的驚駭之后,余悅立刻意識到對面的洋娃娃陣營少了一個人
一定會有人沒有舞伴的顧不上其他,余悅決定先定下自己的舞伴。他正想加入互相交流的人群,卻發現自己被人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