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解藥”崔禮禮取出一瓶藥,“是這個嗎”
玉娘一怔“這是”
艾米爾疼得渾渾噩噩地,看到藥,他瞪大了眼睛“怎么會在你那兒”
旋即就想明白了,他咬牙切齒地道“是烏扎里那個賤人”難怪這么久沒見她流血不止,氣色似乎也漸漸紅潤起來,原來是早已得了解藥
烏扎里這個吃里扒外的賤人
整個樊城的底耶散都是他控制著,他早就看上了烏扎里手里的客源。那幾乎囊括了整個木速蠻的貴族。
為了逼烏扎里就范,艾米爾可是用了不少腦子。烏扎里雖然被逐出哲馬一族,可她的女兒還是堂叔的種,女人嘛,婚事不得自控,就必然受制于人。
烏扎里很快就范了。除了為那些白布底下的女人自娛之物,還附贈底耶散。有了底耶散的控制,那些女人在大寺前才會主動地替瑪德說話求情。
“烏扎里替你賣禁藥是迫不得已,可她還存有一絲良心,將解藥給了我。”
崔禮禮早上見到烏扎里,為了聞烏扎里身上的味道而與她貼得很近,沒想到手中卻被塞了一個小瓶和一封信。
恰逢玉娘自作主張買到了回春膏。崔禮禮心中起疑,支走玉娘,打開了烏扎里給的信。這才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另一只腿還縫嗎”李大夫年邁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躍躍欲試。
崔禮禮笑著點頭“縫吧。手筋也縫上,這樣才是個囫圇尸。”
艾米爾已癱在地上,血流得不算多,可他能想象得到的,只有劇烈的疼痛和無盡的折磨。
他知道崔禮禮不殺他,是想問什么。他自然是不能說的。說了,只怕折磨更甚,疼痛更劇。
他害怕死,可如今只有一死,方得解脫。
他心一橫,將舌根咬斷,鮮血汩汩從口中流出,森然一笑,倒在地上。
李大夫一探氣息,又摸心脈,連聲“哎呀”“怎么不等我縫完了再走呢”
“他倒也有幾分膽量,知道我要問的他不能說,不如死了干凈。”崔禮禮似乎并不意外,再看向玉娘,“賣主是什么罪,你心里清楚,我給你一個機會。”
玉娘知道自己死期已至,雙手瑟瑟地握住拾葉的劍“奴對不起您,只是沒了藥,奴難受得要死,實在撐不住”
崔禮禮冷眼看她“怎么,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玉娘不停喘息,反反復復,終究眼一閉,握著劍朝著自己心窩狠狠戳了下去。
“找個地方埋了吧。”崔禮禮道。
“是。”拾葉得了命令,尋了一片松軟的土,將二人扔了進去。
正要覆土,崔禮禮目光落在艾米爾挺拔的鼻頭上,突然喊道“且慢”
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驗證
只見她緩緩下到坑中,看著佇立在一旁的拾葉,有些拘謹地揮揮手“你先過去。”
拾葉背過身走遠了些。
不過幾息,崔禮禮就從坑中出來了。
她拍拍手,笑瞇瞇道“埋吧,埋吧。”果然如傳聞所說呀。
拾葉轉過身,正要埋土,卻發現艾米爾的褲子好像有松動過的痕跡。
姑娘這是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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