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若非你早先糾纏不休,又怎會走到今日在下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你留退路,你偏要扣著在下的小盒不還,如今可好”
“如今可好”那禿頭語氣憤恨,截過他的話來,“許公子不過損了只小盒,咱一介散修,卻招惹上了頂流勢力,若早些知曉那小白臉背后的靠山,咱也不會這般行事。”
“許公子口口聲聲說是留情,實際卻一直把咱往絕路上逼,怎得就真能狠下心來,對付與你有好感之人反正咱現在是沒退路了,光腳的也不怕穿鞋的,別的沒有,美人兒總要有的吧”
禿頭面上神情猙獰,說著竟要動手,一把攥住許艷艷的衣領“許公子不若”
嗖
正當這十萬火急的時候,有什么東西從窗口破入,正正砸在禿頭手腕上,留下一塊紅印。
禿頭痛呼一聲,忙松了手,順勢往地上看去那是一塊平平無奇的小石頭。他受了驚嚇,往窗子的方向扭過頭“是哪個在外頭偷襲咱”
許艷艷亦是驚魂未定,急急往后退了好幾步,心里直狠自己多日來的優柔寡斷,竟險些讓這禿頭得了手。
而那邊,回應禿頭話語的是迎面飛來的又一塊小石頭。禿頭有了防備,險險躲過,也算知道此事定有問題。他本就因這兩日的事情心里發慌發虛,往邊上去了兩步,瞪過許艷艷一眼,下一瞬竟直接鉆去了地里。
屋內驀地寂靜下來,許艷艷原地愣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謹慎著往屋外行去,探頭看屋外動靜。
空無一人。
易晗崢咬了咬手里糖熊,微有含糊道“此事到這里,大抵明了了。”
“嗯,這人只能是土行道人。”
“是啊,”易晗崢拿開糖熊,又道,“許公子還是心腸太軟,忒老好人,若早些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交待出來,那小盒應是保得住的。”他說著一笑,“只是,土行道人像是被我唬住了,我沒有要找他麻煩的意思的。”
“無怪他今日白日不敢現身。既是如此,明日該與浪回宗說明情況,交由他們私下聯系。”
“不著急,土行道人方才去過浪回宗,應是順道傳信,明日看看情況再做決定,我覺著這是個老實人,暫且吊一意思是,大人還沒畫完傳送陣法,等一等無妨。”
他說的倒也有理,可說白了不還是想讓人活在虛假的恐懼之中
“”季鳴霄無言一瞬,才道,“此事與我干系不大,你自己看著辦。”
“嗯好。”易晗崢裝作乖巧,大幅度點點頭,答得飛快。吮了一會糖熊突然想起什么,又笑“看吧,此事鬧得跟戲班子演戲似的。”轉念一想,自我反駁道,“不對,演戲興許都沒這么夸張。”
季鳴霄看他一眼,沒接話。
鳴霄收回手,內心os好黏他為什么不舔干凈
晗崢現在舔干凈了。既然大人嫌黏,被大人沾到的部分又不好浪費,不如我幫大人洗洗
鳴霄再次抽回手,驚悚你怎么洗的
講實話,雖然晗崢想乖,但他控制不住啊哈哈哈。
對此,鳴霄表示我就靜靜看你表演。
第25章只我知曉
次日,客棧前庭。
“你小子比以前還損,氣死個人”王勇憤憤說著,將鹽水花生的殼摔去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