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喜好沒那么獨特。無言片刻,他道“并非,偶然聽聞涌城綠嘴雀作亂一事,隨口一問罷了。”
“哦,哈哈哈”宗主似是松了口氣,干笑出聲,“為了這事兒,咱們靈泉宗可廢了不少心思,且聽我同宮主一一道來”
“”
這位宗主真真是個話多而沒眼色的,而季鳴霄不喜生人與他拐彎抹角。
正當季鳴霄思索著再打斷他一次時,耳畔驀地聽聞熟悉的名字,著實叫他猝不及防。
“那鳥兒忒能飛,險些就要跨出咱們潯州,跑去臨近的寧州里頭。也虧得咱們潯州各修者勢力心齊,最后跟臨近的水月門合作,竟將它打了下來”
“可再怎么,小鳥也跑去了潯州與寧州交界處。那邊最近正傳個小道消息呢,說是探星樓的樓主易晗崢,公然跟寧州一家小眾修者勢力叫了板兒似是早先起了什么糾紛,這會捏住人家把柄才下場說事,行事不如何留情面,惹得人家憋屈,敢怒卻不敢言。”
“不過嘛,總不可能真憋著的。這不是有小道消息說,近幾日他們還暗地里散布謠言,要將事情鬧大了,往咱們潯州潯淵宮扯呢”
易晗崢么
季鳴霄內心念了一遍這熟悉的名字,逐漸發散思緒。
想來,易晗崢出去的時日不算久,所做的一系列事情卻沒一件像初始涉世之人做的。
他對此不出意外,該說是易晗崢心思本就深沉,腦子轉的又活絡,想法多,玩得來一手好手段與算計。
而此次之事,他還真是首次聽聞。
只不過易晗崢的話,大多時候心性甚穩,既放任消息傳開,想必早做足了準備,吃準對方不占理而翻不起水花,行事才這般囂張。
更何況,對方只是小眾修者勢力,多半只有嘴上說的痛快,實際卻不敢將事情貿然捅去潯州的頂流修者勢力潯淵宮。最好的證據就是,聽宗主話里所言,此事已出幾日,卻直到今日才通過這般曲折的方式傳到自己耳里。
一旁的宗主自不知他想法,見他似是若有所思,適時問道“樓主總歸出于咱們潯州潯淵宮,宮主覺著這事兒咱們潯州要不要有些表態”
季鳴霄被他的問話問得回了回神,微掀眼簾,抬眸看了眼他“不妨事,他有分寸。”
“也是。對了說到探星樓,還有別的事兒呢”
“”
“啊”
他捻去那人額角汗珠,俯了身,低聲問他“還要繼續么”
“等,等等”
他細細凝視被按在身下的人,那人低喘無力,細碎淚光將將綴在眼角,表情隱忍,喘聲壓抑,雖是可憐,卻硬讓他覺得內里含了幾分渴求。
“”他看了那人半晌,口中不由低柔輕喚他,“大人。”
這一聲效果立竿見影。
易晗崢猛然從床榻坐起,一時間困意全無。剛醒來他腦子不甚清明,怔坐在床上,愣是緩了半天才回過意識。
夢中感覺如此清晰,以至于現在他甚至能回憶起其中每個具體細節,以及與他歡好那人的癡迷情貌,反過來亦令他沉醉。
可是為什么會是季鳴霄他怎么可以這樣擅自意淫季鳴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