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又是你從中做了手腳,想大撈一筆吧”
“哈這次當真不是。”
正午時分,胡家備上宴席。
幾人落座,易晗崢就發現胡家的丫鬟明顯還是很有規矩的,真是迎上了知名貴客來訪,也不可能與胡悠嘻嘻哈哈的,一個個托著精致的瓷盤上了桌,隨后就彬彬有禮地離去了。
胡悠笑瞇瞇地給二人倒酒“宮主的口味我知道的不多,還是問了自家兄弟,才好按寧州這邊的特色備了菜,冷熱菜都有,辣菜與不辣的也分得清楚。”
說著他將酒杯遞過,順帶示意了一下,“那邊兩個菜是我讓人專門備的,袖袖別的菜不說,但甜點做得絕對一絕,那邊那個澆汁的紅糖糯米藕,你們嘗嘗看”
易晗崢瞥了眼身旁的季鳴霄“大人嘗嘗看”
“宮主喜歡什么隨便嘗,莫要拘謹了。”胡悠亦是樂呵著動了筷子。
季鳴霄還真沒打算客套,順著他二人的意思嘗了下那個糯米藕,頗有些意外“味道確實很好,比及潯州城最好的糕點鋪子,手藝也完全不差。”
易晗崢始終不動聲色地分過去一分視線,自然沒漏看他眼神驟然的一亮,只不過,他心里卻像是自己跟自己鬧著別扭一般地,按捺住了想要出言調侃的沖動。
之后直到宴席將終,易晗崢看看身旁人手中仍在執著拿著的那杯酒,總算沒忍住,開口道了句“可以了大人,難得來一趟寧州,別喝了。”
言外之意很直白明了,就是怕季鳴霄又把自己給灌倒了。季鳴霄聞聲看過去一眼,又看看手里酒杯,倒也有幾分自知之明,沒有不認同。方才,易晗崢沒與他說過幾句話,也多虧胡悠是個話多的,才冷不下場子。
兩人相處又不是一天兩天,他太清楚易晗崢這人,一不開心就不愛說話,這會保不齊又跟他耍啥心思鬧啥別扭呢。他仔細想了想,覺得八成是兩人先前的對話中出了岔子。
念及此,季鳴霄垂眸看了眼酒盞,估摸著量還是放下了。
只有胡悠一人在默默看笑話,他心知易晗崢這人看起來挺不拘小節的,真要碰上某些人某些事了,心思也會變得敏感的不得了。但也不怕,這倆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塊,真要因為些小事把感情搞垮下去了,那才是怪事兒呢。因此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幾乎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惡劣心理,就由著他二人鬧別扭,分毫不打算繞著彎子把事情挑出來說。
待到下午的時候,幾人一同去看胡悠贊不絕口的、從孫家弄回來的好東西。
看著面前小桌上擺著的東西,易晗崢不由微有訝異,道“竟是揭面棋你怎么把這個給弄來了”
“嚇著了吧就是揭面棋沒錯。”胡悠笑呵呵將棋子攥到手里,“嗯說來這孫家可真是的,揭面棋多好的創意啊,不向老百姓里普及了賺大錢,偏要給那些心術不正之人,放去小眾的黑市賭坊里邊做壞事,簡直是明珠蒙塵啊”
易晗崢看著這熟悉的棋盤,倒也贊同他說的不假“揭面棋確實可以好好用一用,幾大世家里還是你賺了。”
“不不不,”胡悠卻道,“賺是真的,但也不是最賺的。孫家的好東西可不止揭面棋一個,就算將歪門邪道的那些舍去不計,也剩下了不少。所以到最后,各大行商世家互相協商一番,每家都從里邊挑了些出去。”
“是嗎那還真是有點兒可惜了。”
“是有一點吧,”胡悠應和道,“也不知道孫家哪個人物這般有才,設計出了這些別出心裁的好東西。”
“這個”易晗崢想了想,“怕是只有金輝閣的人知道了,金輝閣那邊后續的發展估計要有些變動。”
胡悠擺了擺手“不管這些了,隨著金輝閣瞎搗鼓去,怎么著也不能把天反了。來,這個揭面棋我們有做過改造,目前還沒上市,正巧先與你來試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