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重要的人嗎?”鐘念瑤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隨后有些故意地開口,“那對于你來說,是我重要,還是瑜王重要呢?”
這樣的問題,還真的不亞于媽媽和老婆同時掉水里,要先救哪個了。
寒安顯然沒有想到,鐘念瑤居然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才好。
“怎么,很難回答嗎?”
看著跪在那里的寒安,鐘念瑤冷冷一笑,開口,“剛剛的時候,不是還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嗎?現在怎么又說不出來了呢?寒安,看來這么久不見,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啊!”
“不是的,師父,我——”寒安不斷搖頭,想要為自己辯解。
只是,她才剛剛開口,就被鐘念瑤給直接打斷了。
“不要喊我師父。”鐘念瑤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無盡的諷刺,“你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徒弟了。從你成為瑜王妃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不可能是我的徒弟了。”
“師父,我雖然嫁給了瑜王,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是我的師父。”寒安眼含熱淚,情真意切地開口,“師父,我永遠都會記住,如果不是你,我說不定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嗎?”鐘念瑤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開口,“只是,在我的心里,你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徒弟了。”
寒安跪在地上,臉色變得慘白,“師父,我——”
“其實,我今天之所以還愿意見你,就是想要和你把話都說清楚的。”鐘念瑤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早就已經恩斷義絕了,以后希望你在外面不要再打著是我徒弟的名義了。”
寒安臉色血色盡數褪去,哆嗦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沒有想到,自己今天來,面對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看著寒安的模樣,鐘念瑤心底沒有一絲的起伏,轉身就要離開了。
本來還跪在地上的寒安,在看到鐘念瑤要離開的時候也急了。她連忙起身,直接就攔在了鐘念瑤的面前。
“怎么?”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寒安,鐘念瑤眨了眨眼睛,眼底帶著陌生,“瑜王妃還有何指教?”
“師……”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喊我師父。”鐘念瑤直接打斷了寒安的話,“瑜王妃年紀輕輕的,耳朵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這王妃的位子,只怕也坐不穩了吧!”
聽到鐘念瑤的話以后,寒安一臉的受傷,“師……國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我都會聽你的話的,你別不要我啊!”
“瑜王妃言重了。”鐘念瑤嗤笑著開口,“我和你之間,可沒有任何的關系,談何原諒呢?希望以后你見到我的時候,就當做不認識就可以了。”
說完,她直接推開了攔在前面的寒安,然后離開了。
寒安站在原地,渾身冰冷,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鐘念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