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陸南深的身上。
杭司再看陸南深。
眼前這張臉著實是好看得緊,確實是一張可吸女又吸男的撕漫臉。笑時如清泉過目,微微斂眸時就讓人心生憐惜。純真無辜是他,深沉嚴肅是他,如果真擺出受了委屈的模樣,還真有股子支離破碎感。
杭司心說,他的感覺跟喬淵差了十萬八千里,越接觸就越是知道兩人的區別。
果真是能放下心防了。
她微微一笑,“怪你長得好看,不過你也不吃虧,他也挺帥的。”
陸南深端著大盆跟在她身邊,追問,“他帥還是我帥”
杭司笑。
這是男人的好勝心嗎有什么可比的
另一頭,年柏宵沒長陸南深那么敏銳的耳朵,自然聽不到陸南深跟杭司的聊天內容,就眼瞧著陸南深幫著杭司分糖油果子,幾番想上前幫忙都忍下了。
他總有種預感,陸南深那小子口中的“好色”似乎不是句搪塞的話。
很快杭司也就忙完了,本來就是分油果子的一點小活,陸南深幫著分果子的時候,茶室內外的女孩子們又活躍了。
其中主張吃糖油果子的小姐姐還趁機摸了一下陸南深的手,等他走了之后小姐姐別提多激動了,跟同伴小聲說,“好奶好乖啊他,帥氣小哥哥的手也好好摸啊,特別有骨感,就是那種很有力量很有安全感的感覺呢。”
將盆送回廚房的時候陸南深就勢洗了手,杭司瞧見直笑。
他輕聲說,“被占了便宜,真是不舒服啊。”
杭司一時間又想笑又心生憐惜的。
等再回大樹底下的時候,年柏宵都一整杯咖啡進肚了,他伸了個懶腰,“陸南深,你再不回來我快睡著了。”
杭司在旁聽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陸南深剛才那句話的影響,總之,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好在年柏宵也沒繼續說些肉麻的話,言歸正傳了。他問陸南深,如果留聲機里的線索就是兇手留的,那他是給誰留的什么游戲
陸南深沉默半晌,說,“是給我。”
年柏宵驚愕,“你”
“兇手篤定了我一定會對獵豹的死起疑,也算準了我一定能聽到留聲機里的線索。”陸南深的面色又漸漸恢復凝重,跟在酒店的時候一樣。
年柏宵更是一頭霧水了,“什么意思”
杭司在旁卻是沒驚沒訝的,別看她年齡小,可遇事時情緒相當穩定,再或者她是因為有著極為清晰的思路。
于是她給他倆分別滿了些咖啡,聲音雖輕,卻一針見血,“就是兩年前的魂頌案吧”
陸南深扭頭看她。
年柏宵跟聽天書似的,什么案
“從一開始你沒阻止我跟著去酒店,其實就是不怕我知道了。”杭司整個人都不緊不慢的,連喝咖啡的動作都不疾不徐,可下句話說出來就更是成竹在胸。
“對吧,陸小公子”
陸南深聞言,忽地笑了。
這么一笑倒是緩了剛剛兩眉間的凝重,就跟融化的冰層,涓涓流淌著的是清澈甘甜的山泉水。
“你全都知道了”
杭司嗯了一聲,“之前是聽著你的名字覺得耳熟,有心想查的話倒是不難。”她抬眼,與他目光相對
“怎么描述你呢極具盛譽的指揮家,年紀輕輕就創建了自己的交響樂團,可惜倒霉命,兩年前的那場大火不但毀了你的樂團,還連帶的毀了你的心氣,從此一個天才音樂家就此隕落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