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多你們手機也一點信號沒有嗎”方笙不死心。
陸南深輕描淡寫的,“這里不是山區不該沒信號,只有一個解釋,那伙人有信號干擾器。”
方笙詫異地看著他們,一時間情緒起伏不定的,怎么都這么冷靜嗎前后兩輛車啊,這場面在影視劇里是何其熟悉很快就能下來人吧,或者直接沖著這邊開槍。
“陸南深,你這次可欠我個大的啊。”年柏宵竟擦拳磨掌躍躍欲試的架勢,又cue杭司,“小杭同學,比咱倆誰撂倒的多敢嗎”
杭司輕笑,“宵帥,我可怕死你了,比就比唄。”
說話間就見前后車果然下來人了,倒不是方笙想的手持槍支,但各個手持長棍,跟棒球棍似的粗細。
年柏宵嘆了口氣,“怪就怪我這個人太勤快了,洗車之前把我哥那一整套高爾夫器械都扔車庫里了。”
“也就是說咱們得徒手唄”杭司無奈。
年柏宵嗯了聲。
杭司呵呵兩聲,“豪車有什么用還不如開我那輛小破車。”
里面什么都有,萬物可用來當武器。
兩人前后下了車。
緊跟著陸南深也下了車。
“你下來干什么”杭司催促,“快回去。”
陸南深抻抻胳膊,“下車透透氣。”
方笙這個時候有了良知,沒奔著重色輕友去的,她探出胳膊一把拉住杭司,“你行不行可千萬別受傷了”
“不行你幫我”杭司笑睨著她。
“幫就幫”方笙也跳下了車。
年柏宵見狀喝了一嗓子,“趕緊上車”
方笙拼命搖頭,“不行,我不能當膽小鬼。”
杭司趕緊離她遠點,聽不了她那嗓子夾音。
前后兩伙人已經湊前了,手里的棍子輪起來就打。年柏宵眼疾手快擒住最先沖前的那位,手腕一抓,胳膊一輪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緊跟著就奪了對方的棍子,一個猛子輪下去。“江湖規矩沒有嗎打人都不講由頭了”
又一棍子敲了另一人的腿,咣當一聲,那人的棍子落地,被年柏宵及時踢到方笙那邊,方笙也挺利落的,抓起來就輪出去,就聽對方悶哼一聲倒地捂著腦袋直叫喚。
兩人離得近,重點都在前面車上下來的人,所以年柏宵瞧見了這幕,放倒了一人后說,“挺麻利的啊。”
方笙舉著棍子,聲音戰戰兢兢,“瞎貓碰、碰死耗子。”
杭司對付后面的人。
一個車上竄下來六七個,杭司無語,“這么小的車怎么擠下這么多人的”
帶頭的五大三粗,一股腦的就全往上沖。
“行不行了群毆啊”杭司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