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里有張純木的工作臺,平時她倆吃飯、聊天、學習都在大桌上。方笙坐在她對面,慢慢地滋溜著熱水。“你這是心亂了吧,所以學不下去了。要我說啊你也別把自己繃得太緊,你追學分追得聲勢浩大的,必要時要學會放松下來。”
杭司輕描淡寫的,“今晚就是降溫,我想早點回宿舍,暖和。”
方笙看了一眼手機,“今天還是個節氣呢,大雪。怪不得呢,我往回走的時候就覺得空氣里悶悶的,今晚會不會下雪啊”
“不是大雪就要下雪。”杭司說。
“這都第幾封情書了”方笙笑問。
杭司沒搭理她。
方笙嘆氣,“陸南深呢,心思很明顯,而且他也沒有放棄的意思,那你呢真不打算給彼此一個機會試試我覺得他人挺不錯的,錯過了可惜。”
杭司思量片刻,抬眼看她。方笙被她瞅得渾身不自在,“我說錯什么了嗎”
“你很奇怪。”杭司說。
方笙一怔,嗯
“你現在怎么總替陸南深說好話之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杭司一針見血地問。
方笙心里一激靈,斂眸,趁著喝水的空擋趕緊調整戰略。少許說,“之前不是不了解他嗎,經過這幾次接觸我覺得他人還不錯,而且有勇有謀的。”
“有謀我信,你說他有勇”杭司挑眉。
“勇于面對危險。”方笙把話圓得滴水不漏的,“這難道不是勇氣嗎多危險啊那晚,但你看陸南深,絲毫沒懼色,當然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是一個面對兇手挑戰的人,你看他退縮了嗎這份孤勇不是所有男人都具備的。”
杭司瞅著方笙,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在胡說八道。“說起那晚我倒是挺好奇,你腳真崴了就算上藥的話也不需要那么久吧”
那天她和陸南深的不了了之來源于年柏宵的突然回來。
當然對于杭司來說,她是特別感謝年柏宵能及時地回來,拯救了當時她被陸南深逼得岌岌可危的氛圍。但時候她再一回想時間,其實年柏宵跟方笙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
說什么都沒發生她不相信。
方笙一臉無奈,連連擺手,“這件事不能提,提多了都是眼淚。你是了解我性格的,真要是發生了什么,哪怕是發生了那么一小點我都會跟你說吧。”
“騙鬼呢”杭司哼笑,那晚年柏宵回房間的時候顯得挺狼狽,而且情緒一看就不對,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生
“我倒是想騙你啊,但那個傻子”方笙狠狠咬了這兩個字,“我都巴不得送上門了他還無動于衷”
那晚方笙雖然沒想著發生很嚴重的情況,但想著搞點曖昧,例如親親抱抱的總有吧但一整晚年柏宵都君子得不行,平時那么喜歡開玩笑嘻嘻哈哈的大男孩,那晚上出了奇的安靜和不善言辭。就悶頭給她上藥,她說什么他就迎合幾句。
后來方笙做了個大膽的行為,她借機要起身,趁著他上前攙扶的時候故作站不穩,就趁機想拽他一同倒床上
“電視劇里不都那么演的嗎女的一拉男的,男的也沒站穩順勢雙雙倒床上”方笙恨得咬牙切齒的,“騙人都是騙人的我就壓根就沒拉動他”